唇邊有溫熱氣息傳來,這次一點沒躲,本能地接過季斯晏的吻。
呼吸交纏著,距離也是同樣密不可分。
最後聽見耳邊有低低的笑聲,嗓音蠱惑暗啞,「歲歲聲音真好聽。」
折騰完已經要到中午,許歲傾體力不支,又閉上眼睛睡了。
再醒過來,身邊是空的。
她雙手撐在身後,從床上坐起身,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浴室門關著,從裡面隱約傳來潺潺的水流聲。
許歲傾拿起床頭放著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下午三點。
算起睡眠時間倒是足夠,這會兒腦子逐漸清醒,肚子卻開始咕咕地叫著,飢餓感從胃裡直直地竄出。
她正要掀開被子起床,就看見浴室門被人推開。
季斯晏剛洗完澡,只腰間繫著條純白浴巾,額頭上還沾著沒擦盡的水珠。
外面陽光正盛,透過窗戶灑進來的光線,又給俊朗的眉眼間增添幾分柔和。
從許歲傾的角度,視線正對準他的上半身。
膚色帶了點古銅,勁瘦有力的肌肉在溝壑間蜿蜒起伏,線條分明誘人。
或許是餓了,她盯著盯著,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但看在季斯晏眼裡,卻有別的意味。
他微微挑眉,右手搭在腰間別進去那處,故意做出像是要把浴巾扯開的動作。
結實的大腿剛露出很少一部分,許歲傾察覺到什麼,立馬閉上眼睛,甚至還偏過了腦袋。
耳邊響起的,是男人從鼻間溢出愉悅的輕笑聲,「怕什麼?不是才見過?」
哪怕也有些次數,算得上勉強熟悉,架不住她臉皮薄,刷地一下紅了個透。
季斯晏快速換好衣服,抬腳走近站到床邊,許歲傾依舊不敢有任何動作。
看著發紅的耳根,和纖長雪白的脖頸顏色對比明顯。
然後抬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別羞了,我逗你的。」
許歲傾半信半疑,慢慢地睜開眼睛,用餘光確認他說得沒錯。
好在,已經換好衣服。
季斯晏聽見肚子在叫,看了眼空蕩蕩的床邊地面,她拖鞋不在這兒。
接著伸出雙手,就要把她抱起來。
還沒等許歲傾婉拒,便柔聲提醒道,「歲歲不能光腳走。」
往客房去的路上,她摟著季斯晏脖子,側臉貼近胸膛,靜靜地聽著有力的心跳聲音。
右手搭在肩膀處,忽然記起那塊好像有個疤痕,印象里還挺長的。
但她想,貿然問出口似乎並不太好。
季斯晏邁著修長的雙腿,沒多會兒就抱著她回了客房。
許歲傾被放下後直接套著拖鞋,去了浴室洗澡。
換好衣服下樓,他正坐在餐桌旁看報紙,手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黑咖啡。
桌上擺了好些讓人送來的食物,還有昨晚從戈爾韋打包再加熱的披薩。
許歲傾胃口大開,吃完就跟著季斯晏去了醫院。
還是熟悉的病房,負責給她治療的醫生,正用儀器仔細地檢查嗓子。
許歲傾很配合,還會回以微笑,甜甜地說謝謝。
恢復說話能力帶來的喜悅,似乎讓她都變得活潑了許多。
季斯晏全程陪同,眉心卻是微微擰著,神情莫名地有些嚴肅。
等檢查終於弄完,他給了個眼神,示意先出去再說。
兩人去了醫生辦公室,剛關上門,季斯晏雙手背在身後,聽見主動匯報著,「季先生,許小姐情況一切正常,除了嗓子有輕微的出血症狀,其他倒沒檢查出什麼。」
他皺了皺眉頭,語氣稍顯急切,「嚴重嗎?」
醫生邊拍出來的片遞過去,邊緩和著說,「不嚴重,應該是發炎導致的,我先開點消炎藥,這幾天多喝水,注意不要說太多話就行。」
始終懸著的心,這才終於落了地。
醫生抬了抬眼鏡,思忖幾秒後請求,「不知道季先生後面還有沒有時間,許小姐這種情況實屬難得,所以我想針對她的病例寫篇論文,到時候可能要麻煩……」
季斯晏輕聲打斷,「我尊重她的想法,你一會兒問她就行了。」
他向醫生道了聲謝,轉身走出病房,剛邁出一隻腳,就看見唐聞安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
人還沒進門,直接打趣道,「聽說你那小貓終於會說話了,簡直是醫學奇蹟啊!」
季斯晏抬手放在嘴邊咳了咳,醫生意會過來,識趣地說,「那季先生你們先聊,我再去和許小姐說說看。」
唐聞安挑了挑眉,神色自若地快步進了辦公室。
發覺身後沒跟上,又轉過頭嘿嘿兩下,試探道,「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季斯晏只從門邊往裡走了兩步,音色平淡地冷笑一聲,「不該問就閉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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