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皇太女近年來對世家一直在打壓。」
月牙「那這裡還有寒門。」
「酒色財權威逼利誘,總有行得通的。國公府換取名額何嘗不是在拉攏人。」
月牙知道這裡肯定一團糟,但沒想到比她想的還要亂。
月牙「看來得想辦法傳信出去,這幾個人我似乎聽說過,是不是皇太女一派的?」
蘇南寅合上冊子「這個交給我吧。」
月牙「嗯。」
有了這個名額,可以把一些人掃除,後面的處境也會更好一點。
離歌「東西已經給你們了,我得想辦法離開了。」
月牙「對,你趕快走。」
離歌「青提會來嗎。」
月牙「——」
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接下來也只有等待。
燈火如琉蜿蜒,山莊從裡到外點起了百盞彩色燈籠,照應的比天上星河還要耀眼。
月牙本來還想去看客人,但被指揮忙活的爬上爬下,跟個猴子一樣。
離歌「小心點著。」
對的。他沒跑掉。還差點被發現,好在月牙兩個給他打了掩護。
離歌站在底下半勾著給她遞燈籠。
「這排場夠大的,掛上去還得摘下來,真是浪費。」
「呵呵。」月牙「你去幫忙看看客人們都來了嗎?後廚還要我幫忙。」
「我剛才去看過了,差不多已經來了一半,都上樓了。」
月牙「有認識的嗎?」
「有幾個官員我見過,在南香樓的時候,但大部分都不認識。不過估計八成都在那名單上面。」離歌「你是在等什麼人?」
月牙「貴人啊。賞錢啊。」
「要不我給你,剛說要我去伺候著。」離歌「只要你幫忙,青提那邊。」
月牙忙拒絕「別——」要是被青提知道,她恐怕得被吊起來打。
終於把一溜串的燈全都掛好,燈火高燃,宴會開場。
這些大人來這裡自然不會跟洗澡堂子一樣一排排的坐在大廳等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包廂,而且嚴格把守。
月牙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來了?分別又是誰。只能夠站在二樓的最中間,看看有誰進了屋子。
爹爹從樓上下來,眯了一眼月牙「那傻子杵在上面幹什麼呢?」
「不知道呀,可能是想勾搭什麼貴人吧。」
爹爹「還不把她給叫下去。」
月牙被叫到門口。
爹爹抱著手臂「晚上表演的時候你就在旁邊貼牌子,到時候啊那些貴人們全都會舉牌送花,一束花就代表十兩金。」
月牙「十兩金??」
「你個沒見過世面的,他當然值那麼多錢。」
月牙「那就是誰送的花多誰就——」
「不然呢,看誰送的花少看誰最窮?」爹爹「那可是朵嬌花,不是誰都養得起的。」
很難養嗎?月牙想了想自己的積蓄。
爹爹「又在發什麼呆,還不快去幹活。」
月牙「那把名單給我,不然我怎麼記。」
「你傻呀,每個房門前都有牌號的呀。」
月牙「那還是名字清楚一點吧,對吧。」
爹爹「你出來玩兒還填大名的,你傻吧你。」
「……」
「行了,沒時間和你胡說,快去門口迎接著,記得要保持微笑。」爹爹說完就熱情地轉身往樓上跑。
人來人往著,轎子絡繹不絕的往裡面走,不知道的還以為半個京都的大官都跑這兒來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月牙「我累了,我先上去喝口水。」
時間越來越晚,月牙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就噌噌噌的跑去樓上。
離歌「餵。」
月牙「嚇死我了。你怎麼又在這兒了?」
「喝水嗎,正好客人離開了。」離歌隨意的讓她進去後面的房間。
「這裡來的是誰呀?」
「不知道,沒見過。」
月牙「高大嗎。」
「啊?」
月牙「當我沒說。」
離歌「皇太女還有那位就算來也不會在這裡,肯定在頂上。」
樓頂很暗,並沒有聲音。而在他們的一牆之隔。
大人站在窗邊「殿下。陳月圓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