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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寅突然一笑,將她的手甩下「不喜歡嗎?女子不也喜歡這些。」

槽多無口,月牙咦後退「你有毛病吧。」

蘇南寅「你說, 我對其他女子說這些話, 旁人看了會相信嗎?」

月牙疑惑, 但很快想到「你們是要做什麼?你要「背叛」皇太女?」

蘇南寅「你可以不用那麼聰明。」

呵呵, 這算什麼話。

但這麼說月牙就明白了,把她偷偷塞進山莊裡或許還不算太難。但蘇南寅這位東宮的大紅人,他要合理出現, 就需要一個非常說得過去的理由。

而背叛皇太女, 與人曾有私情就是最好的藉口。月牙知道蘇南寅的過往,但在外人的眼裡,他先是在登極樓跳舞,後又和國公府大小姐糾纏, 就算清白猶在,也是一個喜歡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的。說這樣一個人在之前曾與人有私太合理了。

月牙卻有些不高興「皇太女就同意了?為什麼不能讓你偽裝著過去, 或者——」

蘇南寅「既然這麼做, 必然是有理由的。」

月牙「你為皇太女做了很多。換一種方式保住你的名聲, 應該也不難。」

雖然這次他們兩個搞了一齣戲外戲, 但蘇南寅估計還是打算幫皇太女的, 除非情況危機。

蘇南寅「我的付出並不算什麼。」

月牙還想說什麼, 但蘇南寅已經繼續道「在你的眼裡, 男子的付出也是很重要的, 對不對。」

月牙仰頭「當然。」

蘇南寅「男子的付出也是珍貴的, 任何人的給予都不是理所當然。」

月牙哐哐點頭,但這話怎麼有點耳熟啊。

蘇南寅「一年前,學禮堂。」

哦,月牙恍然,想了起來。

她很少在學堂裡面惹事,但是有一次真的很生氣。

學禮堂不允許娶夫生子,有學子就在入學前隨便找一個人成婚了。而到了畢業之際,那位學子決定休夫。

當時那個男子來學堂里不肯走,哭到了好幾日,連大人都驚動了。

月牙雖然覺得那學子不厚道,但對於這樣一個不愛或者是從來就沒有愛過他的人,與其這樣苦苦的糾纏,男子離開或許也是好事。

這件事情本來也就這樣過去了,是他們的私事,可偏偏那學子卻用最不堪的方式去羞辱了男子。

她用她學習的筆墨滿腹的學識,去書寫了一幅討伐男子的冊書。

言男子愚笨,數年間只會對答,飯否,餓否,無言語之通,無情瑟之鳴。

又言男子短泊,明知無愛意,明知無情緣,還要苦糾纏,誤他人。

最後更言男子多貪婪。經年過往,每月於其一兩以家用,半兩不存,貪心喜奢。

淺薄愚昧短視貪婪,這一條一條將人貶到了骨子裡。把男子踩為依附在女子身上的蛆蟲,除而為暢。

就算已經過了一年多,現在回想起這件事情,月牙還是覺得暴怒。當時她也直接就拍案而起,將那篇狗屁不通的文章扔在了那人的臉上。

狠狠的告訴她。才不是這樣。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誰的付出都不是理所當然的。

飯否,餓否。沒有這些,她每日回去就是喝西北風。

短泊,誤他人。到底是誰誤誰。當初怕三年寂寞就匆匆娶夫,明無愛無情緣糾纏的不是某個小人自己嗎。

貪婪喜奢。一月一兩銀子還要用於買各種吃食,筆墨紙硯,古書文集。更不知是哪裡來的臉說他人貪心。

月牙將她說的那些鬼話一一回懟回去。那女子被她說的紅了臉,羞憤不堪。卻還是固執的認為男子做這些事情非常輕鬆,做做飯洗兩件衣服又如何?難道不是她學習更為辛苦?

蘇南寅眼中過往浮現,他輕啟月牙回答的話「你覺得不累,你現在就可以去試試,將外面那桶衣服全都洗完掛好晾曬。你知道冬日的水有多麼冰冷嗎?你知道要有多大的力氣才能將夾雜冰沙的衣物搓乾淨。你的胳膊會因為不斷的用力擠壓而疼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你滿手白繭,夜裡也會因疼痛而難眠。」

月牙小的時候就要幫一家子洗衣服。那麼冷的水,冬天凍的全都是瘡,但她不能因為天氣冷就不洗,也不能因為不舒服就洗的不乾淨。

那些記憶的片段,她以為過了那麼多年,早就已經淡忘。但其實是那麼的深刻,她的童年,她的少女時光。

這些事情真的太過於尋常,就像他們說的哪一個男子不操持家務,不洗衣做飯,相妻教女。

可他尋常,卻並不代表理所當然。

我們當然可以接受他人的付出和愛,也可以共同努力去創造去經營一個家庭。卻不該在接受了他們的付出,還要用這樣的言語去傷人。

月牙有些惆悵,也有些意外「這些話你怎麼都知道,你那時也在嗎?」

蘇南寅輕輕「嗯。」

月牙感覺這兩年幾乎沒見過他,可他似乎一直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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