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裡也就是個沒腦子的,而且爭強好勝,連這點都要計較。最要面子不過。
沫沫看著她出現「我,我不知道。」
月牙「說,你是不是偷偷的和她們早就關聯上了,我們明明是一同入學的,為什麼你和學禮堂的關係比我近!別說什麼覺得我不知道,他們可是連提都沒提一次,找都沒找過我!」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但是如果有人細細咀嚼,就會察覺到怪異。一樣是當時考場內的人,而且她坐的更近,為什麼沒有想到去問她?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可查案的時候不該嚴格進行全面審問嗎?他們像是有目標一樣就直接找到了這個沫沫?
「什麼人竟敢打擾公堂,快拖出去。」站在旁邊的一位記錄官大聲呵斥。
月牙「我也是來作證的,我也是證人,你們幹嘛趕我走不趕她走啊,這還分厚此薄彼!」
堂官揮了揮手,讓其他人先不用說話。
「所以你是來給她作證的,證明她沒有作弊?」
青提看月牙,眼裡是擔憂。
她當然知道她現在出來可以很好地將水攪渾,至少證人的證詞就廢了,但是她這樣就暴露了,國公府的人肯定會盯上她。
為了救自己將她拖下水,不可以,青提想要說話阻止。
月牙卻已經先她一步。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為一個作弊的人作證!」
銀寶「——」
全場都有些寂寞,完全搞不出她到底在幹什麼。
月牙「這麼大一件徇私舞弊的案子一個證人還不夠吧。要是她們兩個有什麼仇怨或者被人收買了。可就說不準了。」
堂上的大人挑了挑眉。
「你是說,你也看到了事情的過程。」
月牙「沒錯,我當時就在她旁邊,我真真看到她從袖子裡拿出了什麼東西,現在被一提醒我就猜到了,肯定是作弊的紙條!」
「??」
銀寶站在人群里一臉呆滯,她說她來作證。不是為她開脫的嗎?說沒看到嗎?怎麼突然就變添磚加瓦了。
青提抬頭看月牙。卻並沒有銀寶的驚訝。
月牙「就這樣一個人還敢拉踩我們大小姐,簡直是瘋了,滿嘴謊話。」
「大小姐?」堂官重複了一遍她的措辭。
月牙「是啊,我家大小姐,國公府大小姐。」
其他看熱鬧的百姓還不知道她的身份,現在自報家門。
「國公府?怎麼真又扯上國公府了?」
堂官臉上的表情細微變化。
「將她的話都記下來,現在有兩位證人。」
「是。」
堂官「你有什麼辯駁的,可以繼續說了。」
青提抬頭「她們污衊我,自然可以用謊話編撰,但我又怎麼能夠去證明我的無辜呢?既然是她們說我有罪,那應該她們來舉證。」
有些時候就是非常的神奇,剛才沫沫站出來的時候,大家全都覺得她罪有應得證據確鑿。
可月牙妙胡搞一通也同樣來作證,這件事情就變得微妙。
就是那種感覺證人像是撿的一樣,想冒出來就冒出來了,空口白牙一說就是。明明剛才她還在人群當中聽著審案,一下子就可以衝出去當證人了,那是不是隨便來個人也可以如此?
還有剛才她提到的,一個證人就是一面之詞,她可以是故意來冤枉有仇,也可以是受人指使。
再加上找證人找證詞也是挑挑揀揀的,這裡面又有什麼緣故呢?
「大人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啊,既然是她們說她作弊,那就該她們來舉證,想要證明自己沒做過一件事情,那不是很難?」
「沒錯,光證詞不可信!」
「肅靜!」堂官沉沉。
「證人證詞的確無法按下鐵證。既如此,你們兩個先退下,接下來呈上第二件證物。」
月牙心在這一刻稍微沉了沉。剛才不過是混淆視聽,擾亂節奏,接下來的才是重點,也是他們準備的殺招。
可他們會準備什麼樣的證物呢?
不用她猜測太久。旁邊端著盤子的官差一邊展示一邊說明。
「這張紙是在她家裡搜出來的,上面記錄的正是此次考試相關的內容。」
所有人都抬頭瞧。
官差將紙放到了青提的面前。
堂官「這是否是你親筆所書。」
月牙站在後邊看不清。
但注意到,青提在看到的時候,眼眸一陣的鬆動。
「筆跡是最難模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書寫習慣每一篇每一段我們已經請過大家進行詳細的分析,上面的每一個字的確都出自於你手。」堂官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這點你該如何解釋?」
青提鎮定心神不卑不亢「可否給我看一看。」
堂官「不急,我們叫來了你學堂的教習,她熟悉你的筆跡。讓她先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