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一起去吧。」
她留在這等會說都說不清。
「你也跑了,他一個人在這兒不會出事兒吧?」
月牙「這個。」
中年女子「要不把他帶走吧,我後面有個菜推車直接送到大夫那兒去。」
月牙「隨便移動要緊嗎?」她是真不想沾上這人。
中年女子「這不移動也沒辦法,我覺得那大夫根本不可能過來看病,除非上面下命令,我們也見不到上面的人啊。」
月牙點頭。這倒是實話。
兩個人只能推著板車,又去了那大夫的院子。
大夫看到月牙,渾身毛都要炸了。
「你怎麼又來了?」
「啊?」中年女子不明所以。
月牙「我就是順路路過。」
中年女子一臉懵但還是喊道「別嘮嗑了,快來看看這小子,不知道為什麼在食堂裡面倒下了,不是我動的,我一個手指都沒動過他。」
大夫看了一眼板上的人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中年女子「你看好了,我們走了。」
月牙將人送到,已經仁至義盡。
中年女子「你和這大夫認識?」
月牙毫不臉紅「不認識。」
中年女子跟著她往回走「那傢伙一看就沒有什麼好心思,這老毛病。少和她搭理是對的。」
月牙頓住腳步「什麼意思?」
「你剛過來你還不知道,這大夫就是個色批,這樓裡面的男子總是被騷擾。剛才看她接的那麼爽快就知道不對勁。」
「喂喂喂,你怎麼往回走了?」
月牙「當然把人帶出來。」
中年女子「你還是個老好人了,你和那男子很熟嗎。」
不只不熟,差不多算半個仇人。但人是她送去的,她不擔這責任。
可偏偏這時候,學禮堂有人叫月牙去前院。
中年女子「行行行,人也是我送來的,我回去看看唄,不過她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的。你先去忙。」
月牙被叫去,是蘇南寅昨晚量的衣服已經做好了,她去拿來染香。回來時中年女子已經等著了。
中年女子「你可回來了。」
月牙「那人怎麼樣。」
中年女子眼神飄忽了一下「他能有什麼事兒好著呢?就是被摸了摸手,我已經教訓過大夫了。」
月牙神色沉重。
中年女子「你怎麼了?」
月牙「我,好像做錯了點事。」
那大夫是那樣的人,那蘇南寅昨天晚上他們在裡面。
難怪他會生氣,她都沒有意識到。那散落的柜子不是意外,他當時就是在反抗。
她的思維還是沒有轉換過來,在她眼裡男子又怎麼會吃虧。但這裡是不一樣的。
月牙心裡有些愧疚和後怕。若是當時她真的走了?
兩日後,月牙將所有的衣服都弄好,香氣四溢。
端著盤子到了舞台處。
他們的舞正好要接近尾聲,最後一個動作凌空而起。底下的人都露出了驚艷的神情。
月牙卻注意到那舞蹈姿勢並沒有改正,蘇南寅落地的瞬間雖然已經巧妙地控制力度,卻還是將韌帶拉如同繃緊的弦。
月牙並不想管這些事,但一次隨意懷疑了他,一次又差點讓他收到傷害。雖然是無心,到底愧疚。
「衣服都拿來了,嗯,果然不錯,好香啊,這香氣大概能持續多久。」
月牙「水洗四五遍應該沒問題。」
「不錯不錯。」學禮堂的女子坐在下面喝著茶水。
「後面幾個跳舞的腰肢再放軟一點,這硬邦邦的。」
「你們幾個練了那麼多回,還是這副樣子。」
學禮堂指導完一番看月牙還在「你回去吧。」
月牙將手裡的布移向舞台,一字一句道。
「我有話要說。」
第36章 她是主宰
「你想說什麼。」學禮堂的人沒有抬頭。
「這舞有問題。」
月牙話音落下的瞬間, 全場寂靜。
學禮堂女子站起「你說什麼?」
月牙「這舞蹈跳到最後,完全扭曲了腰肢,其實可以更精簡一些, 也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