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扣緊纖薄腰身,裴時敘眸光暗了暗:「寶貝兒,想找誰?」
又在吃飛醋了,馮意檸微彎眼眸:「那當然是找我們家時敘哥哥。」
裴時敘沉聲問:「他對你更好?」
馮意檸輕輕「嗯」了聲:「比某個惡劣、天天作弄我的老男人好。」
「別想他了。」
身前落下低沉冷感的嗓音:「他都不願意陪你。」
「……?」某些男人醋起來,就連自己都不放過,馮意檸覺得自己也挺沒救,竟然還很受用,「那你今晚爭取表現好點。」
唇角被餵進一顆糖,馮意檸只是怔神的間隙,檸檬的甜香在舌尖漫開。
是她一直很喜歡的那款。
她突然就想到,回國剛見面那會,聞到甜味就不自覺蹙眉的男人,現在竟然會為了哄她隨身帶糖。
想到這,馮意檸垂著眸,在身上緊裹的深色大衣口袋裡抓糖。
「哆啦A敘,你給的檸檬糖吃膩了,我想吃奶糖。」
裴時敘笑她:「小朋友麼,還沒斷奶。」
「我沒有。」馮意檸拿出顆瑞士糖,羞惱地踢了他腳。
收回剛剛心裡覺得這人很好的想法,骨子裡惡劣的本性,簡直改不了一點。
外頭夜色深重,驅車去露台LiveHouse的酒吧所在地,坐回到副駕駛座的馮意檸,身前披著深色大衣,閉眼緩神。
她其實忙了幾天,有些累到了,偏著頭,沒一會就睡著了。
過了會,馮意檸被輕推肩膀,醒來的時候,聽到男人在耳畔問:「帶你回家睡?」
「……不要。」馮意檸搖了搖頭,她剛醒來,嗓子還帶了點微黏。
又伸手環住男人,側臉埋到臂彎,很輕地喚了聲「阿敘」,又口吻含糊地說:「讓我靠著緩會就好。」
裴時敘任由剛睡醒的小姑娘撒嬌,把她抱到懷裡面對面跨。坐著。
大掌揉過她的後腦勺和後背,不輕不重地順著。
過了好一會,總算緩過神的馮意檸,身上裹著最長款的白色羽絨服下車,其實她不是很喜歡這套,穿得她像只行動不便的白色企鵝。
她明明自己有今天穿出來的大衣,誰知道男人車上竟然備著她的羽絨服。
某個固執覺得她怕冷的老男人,她一打商量說不穿,就把她親得說不出話,最後拉鏈和紐扣到頂,羽絨服帽也戴上,柔軟蓬鬆的毛領蹭在側臉,很獨裁地把她裹成了只毛絨絨的雪人玩偶。
可等到深冬里的風一吹,馮意檸覺得怕她冷的擔心也不是空穴來風。
抬眼,看到男人一身深色大衣,襯得身形挺括倜儻,只是這樣隨意走在街邊,也難掩周身的貴氣。
怎麼人和人之間的差別這麼大呢?馮意檸忍不住問:「你冷不冷?」
裴時敘停步,稍稍俯身,瞥著這姑娘完全縮進毛絨絨毛領里的白皙臉頰。
「還冷?」
「我不冷。」都被包得嚴嚴實實了,馮意檸微仰著頭,「我是擔心你冷,笨蛋老公。」
裴時敘說:「你冷不到,我就不冷。」
馮意檸聽得臉頰微熱,眼眸又忍不住泛起笑意,偏了偏頭,又忍不住看他:「你就哄騙我吧。」
對視中,一時沒人說話。
裴時敘只看著她,目光有些深。
馮意檸就在這道視線下,心跳變得過密地跳動,又聽見男人低聲說:「想親老婆。」
「那你想著。」
馮意檸抿住唇角,走出了幾步,又突然折返回來。
手指撐在男人小臂,踮腳,她的動作有些急,只飛速唇角啄了下。
只是剛做完,就很快地走開。
比起一個吻,更像是小動物表達親昵的軟乎乎的舉動。
裴時敘站在原地,唇角溫熱的觸感還沒消去,極淡地輕勾。
他們來得時間正好,酒吧這場露天LiveHouse剛剛開始,有樂隊坐鎮,場子很快就熱起來了。
樂聲和尖叫中,馮意檸感覺到一股隱隱興奮的激動,不時揮著手裡的螢光棒。
其實馮意
檸有些擔心男人會不會嫌吵,周圍聲響太大,偏頭稍稍湊近,還沒開口,側臉就落下個輕吻。
剛剛還被寒風吹冷的臉頰,很突然就騰起熱意,馮意檸頓了好幾秒:「你怎麼突然就親我啊……」
裴時敘說:「不是索吻麼。」
「……?」老男人沒事又冤枉人,馮意檸扭頭,沒過幾秒,又忍不住湊近問,「我就是想問,你會不會覺得太吵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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