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算起身在牆邊按了一個按鈕之後面前的牆應聲打開走進去裡面是滿滿一個房間的實驗設施,如果被別人看見了,一定會說他是一個很好的科學家。
「隊長,我們這兒查過了,什麼都沒有,房間內也早就已經荒廢很久了。」
他們說一句在垃圾場正中間匯報他們的結果,但是都是一無所獲。
他們皺著眉頭就在這時臨時修的電話響起,待會的聲音傳了過來,說是搜查令已經申請下來了,廠房的老闆也已經在往廠房那邊趕。
就在他們出了垃圾場大門的瞬間一位錦園在開車門的瞬間,眼鏡反射出一道暗紅色的光芒,林旭秋立馬朝眼鏡照射的地方看去。
垃圾場的牌匾上布滿了厚厚的淤泥以及灰塵,林旭秋用手指摳了半天才將石塊摳下來,露出了針孔攝像頭的樣子,他直接一把將針孔攝像頭扯了下來,盯著攝像頭看了半天構成一下,他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哎,這攝像頭你從哪來的?看著還挺先進的嘛,而且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垃圾桶,該配備的呀。」
江嶼從他手中扯過那個針孔攝像頭,最後直接拋給站在車前的傅予白,想讓他查查這個攝像頭的來歷,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行了,小李給大鵬打電話,讓他不用去廠房裡查了,那裡什麼都沒有,垃圾場也是那個人故意引用我們過來的。」
現在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又丟了,只能寄希望。於那個小小的針孔攝像頭,希望傅予白能夠從中查到點什麼吧,但是傅予白在網上查了半天,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個針孔攝像頭不屬於市面上任何一家公司生產的型號,只能說這是那個人自己做的,也不能從中得到什麼信息。」
他們不知道在他們收下針孔攝像頭的瞬間,那個小小的房子裡顯示器瘋狂發出警報,屏幕上印滿了紅色的xx,面具男從旁邊的小房間出來,看到電腦上的顯示和已經黑了的屏幕,面具下來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哈哈哈哈哈……不容易啊,我還以為你們都是一群沒有什麼用的廢物居然找到其中一個攝像頭存在,就你們還想憑藉一個攝像頭找到我,真是痴人說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具男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東西,一直在拼命的狂笑,甚至笑的在地上打滾,如果有人看到了,一定會覺得他腦子不正常。
他們從垃圾場走了之後,面具男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回到那個小房間那實驗台上放著的正是被拆解的小白,他對這個小東西可真的是滿滿的好奇,而且這小機器人可是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如果不是自己曾經也製作過類似的東西,估計現在早就被它給泄露了自己此時的住處。
「哎呀呀,都被拆散了呢,你說說你為什麼一定要發出警報呢?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接受我對你的控制。把你的指令密碼告訴我呢?
想要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住處,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不停的搬家搬家再搬家就是為了找到那麼一處,可以讓自己舒心的地方,差點就被你給打亂了呢,真是不聽話的小機器人,主人的命令是必須的,所以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
面具男面具下閃過一絲癲狂的笑容,眼睛布滿紅光,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以自己的水平居然拆解不掉一個小小的機器人,而且連他的指令密碼都破解不了,這是讓他最接受不了的。
最後面具男神色越發慌亂越發癲狂,他想要拆解機器人證明自己,但是不管過去多少次一周都是失敗的慢慢的他變得越來越歇斯底里。
「為什麼!!連你也拒絕我!!!!!憑什麼你只是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機器人,而我!是最偉大的科學家,你憑什麼要拒絕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機器人罷了!!!」
面具男氣不過這小機器人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自己的指令密碼,一把將小白跪在地上,隨後覺得不解氣,用腳踩了幾腳,直到把小白踩的稀碎,但那也只是外殼罷了,那裡小白的所有零件全都完好無損,如果不是喬喬把外殼換成了草莓熊的模樣估計連外殼都壞不了。
面具能看到這兒面部瘋狂抽搐,他實在想不到這些人居然會這樣,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天才,那些所謂的神童學霸都應該被他踩在腳下,他沒有理由,連這麼一個小小的機器人都解決不了,他覺得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他。
但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因為小白被暴力損毀,所以早就已經發了求救信號到傅予白的手機上。
這是傅予白當初設置的時候留下的最後一道保護符,一旦小白的零件受到暴力損壞到達一定程度就會發送求救信號到傅予白的手機上,通過小白當初創造出來的指令密碼就可以反追查到小白的具體位置。
而且這一道求救指令可以穿透所有的信息屏蔽器是直接通過衛星發送,任何阻攔設施都沒有用且小白不會有任何的異常,別人也不知道小白髮送指令。
「等等!!」
坐在車內的傅予白突然大喊一聲,隨後抱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