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遠目光沉靜地低頭看她:「是好巧,我在夜跑。」
林安然煞有其事地點頭:「夜跑挺好的,鍛鍊身體,對身體好,周先生真是運動達人,對了,周先生聽到我剛才唱的歌了嗎?」她選擇主動出擊。
周鶴遠看她,眼裡泛起笑意,語氣倒是如常:「聽到了。」
「富婆之歌,我自己改編的,很好聽,不是嗎?」林安然仰頭看他,嘻嘻笑。
周鶴遠一頓,見她笑容燦爛,眼神明亮,一臉自信昂揚,他認真回想剛才聽到的歌詞,給出評價:「很富婆。」
林安然得意地哈哈一笑:「是吧是吧,周先生你去夜跑吧,我不打擾你。」她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周鶴遠卻說:「我跑完了,一起回去,走吧。」
林安然:「……好哦。」
第19章 姐你像是變了一個人
幸好一路周鶴遠不說話,他不需要下屬奉承,林安然樂得自在當個背景板,她不用絞盡腦汁想話題,悠悠閒閒走在人家後面,又不妨礙她腳步靈活輕快,繼續在心裡唱富婆。
回到別墅,兩人自然分開,各走各的,林安然回房間,李嬸不在,她立刻猜到李嬸又是去看電視了,王叔管理他們這些員工很人性化,非工作時間,大家有自己的娛樂消遣。
果然,她在地下二層雜物間找到正聚精會神看電視的李嬸幾人,忙了一天,林安然也想放鬆下,她坐到一張空椅子上,這台彩電原本是王叔的,但經過周先生點頭,王叔把彩電搬來這裡,讓大家可以一起看電視。
「這是什麼節目?賽馬?」林安然見趙大廚和丁叔看得尤其入神,眼都不眨一下,神情激動又緊張,不由好奇地看著電視問,「香江賽馬?」
只有李嬸有空回答她:「不是,就是咱們深市的賽馬。」
林安然盯著電視機里的幾匹駿馬,回憶起來:「之前我看報紙,有看過一些報導,是香密湖公園那邊的賽馬場?」
老實說,她對這時代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幸好有李嬸他們幫忙解釋,她在深市也能接觸很多前沿信息,而她的不懂,恰恰因為她剛從農村來到深市能掩蓋過去。
趙大廚搶過李嬸的話頭,解釋:「就是香密湖那裡的賽馬運動俱樂部,今年四月份內地跟香江老闆一起創辦的,小林你還記得報紙報導嗎?」
「記得,四月十八號創辦的,我沒記錯吧,趙叔?」林安然笑眯眯的,她每天都蹭別墅報紙看,那天趙大廚丁叔看到報紙興奮得很,所以她記憶尤其深刻。
趙大廚很高興,拍拍大肚子,笑呵呵的:「沒錯,就是這天,深市有自己的賽馬,以後不用跑到香江看賽馬了,之前香密湖那邊有舉辦比賽,可惜我當時沒去現場看。」
林安然:「能在電視裡看到也不錯?」
深市賽馬與香江賽馬性質不同,香江賽馬可以叫賭馬,而深市絕不可能有賭馬,所以現在大家看香密湖賽馬純粹看個熱鬧,林安然跟著大家一起湊個人頭,跟大家一起猜哪匹馬會拿第一,挺好玩。
等賽馬結束,李嬸立刻要換台,她要看電視劇,這時候誰都爭不過李嬸,趙大廚他們是不好意思爭,林安然嗑著瓜子,說看什麼都行,只要好看。
李嬸拉著林安然說:「電視劇更好看,看賽馬就是看幾匹馬在那場地里跑,沒看頭,又不是香江那邊賭。馬,哪匹馬爭頭名也沒錢賺。」
趙大廚和丁叔一臉憋悶,想說不是,但李嬸說的話也不是沒半點道理。
林安然哈哈一笑,覺得大家更好玩,她說:「深市賽馬俱樂部要運營下去,肯定要有收入,不然怎麼能一直辦下去?」
趙大廚卻搖頭:「咱深市賽馬可不能有賭。馬,那是資本主義做派,以後香江回歸,馬照跑,那邊跟咱們這裡還是不一樣的,咱可不能支持賭。博。」
香江雖然還沒回歸,但一國。兩制已經深入人們的觀念,「馬照跑」三個字非常形象了。
林安然不了解國內賽馬未來發展,所以她沒有繼續往下做猜想,賭馬離她、離他們有點遠,陪著李嬸一起看電視,電視裡也是俊男美女,好耶,可以洗眼睛,大家都喜歡看電視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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