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漁看著地:「今天你就是預謀已久。」
李稷也不在意被戳穿了小心思:「老頭子的錢不能白扔。」
簡漁慢慢轉頭看向他:「晚宴也是你刻意地安排?」
李稷:「那倒不是,包裝得小眾有格調的畫展總會吸引一些名流,老頭子願意在展後舉辦晚宴,給大家提供互相認識交流的場合,這麼多年,他一直這麼幹,漸漸地,也都成為一個慣例。大家對參加『先生的晚宴』總是很樂在其中。」
他從冰箱裡取出個大果紅的草莓,餵給簡漁:「郎懷璋參不參加晚宴,都不影響我今晚把你帶回家。只不過他參加晚宴,好像會減輕你的負罪感,更容易些。」
他看著簡漁的臉,神色有點懨:「我討厭這種負罪感。」
簡漁被迫吃下他餵過來的草莓,很甜,汁水也很多。
她說:「你好歹換位思考,你也不會希望對方是個出軌成性的人吧。」
李稷:「你跟我在一起時,其餘男生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和郎懷璋交往了,你卻仍舊願意和我過夜,這說明你愛他不如愛我。」
簡漁被李稷的腦迴路給驚呆了。
她終於理解了李稷為什麼如此執著地要把她帶回家,原來除了不願再看到她和郎懷璋糾纏不清外,還有要證明簡漁更愛他的這個偉大目的。
可是,初中化學課就教過我們,設置對照組的前提是控制變量,此時此刻可不是彼時彼刻。
簡漁無語:「當時可沒有什麼厚臉皮的人糾纏我。」
李稷自有他的洗腦邏輯:「若有這樣的人,你早就告訴我,讓我出面處理,保護你。現在你卻連我的存在都不敢讓郎懷璋
知道,這說明,首先,你不信任郎懷璋。」
他微微欠身:「我很榮幸獲得了你的信任。」
簡漁很想反駁他,但無法反駁。
李稷直起身,沒有聽到簡漁的反駁,他更得意了:「其次,你很珍惜我的名聲,不願讓我背負男小三的罵名。」
這回簡漁是真的忍不住了,當然,最大的原因是她現在有話可以反駁。
「和你的名聲沒關係,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那段過往,保護自己。」簡漁一臉『你也太自作多情』的神色看著李稷,「幸虧當時低調處理了,郎懷璋也不是本校的人,加上大學比較開放,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我們的事沒有鬧大,給我招來麻煩,真讓我鬆了口氣。」
真相與李稷自我洗腦的猜測出入太大,李稷的得意消失了,精氣神散掉,整個人就像是褪了色的泥塑。
他微微嘆氣:「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
「不能,」簡漁說,「你太會自我洗腦了,我要是對你好一點,你得上天。」
李稷繼續嘆氣:「你對我好嚴格啊。」
簡漁懶得理他,低頭吃草莓。
不說話的時候,夜晚就變得安靜起來,李稷的壞心情隨著看簡漁一點點地吃完果盤裡的草莓,得到了深切的治癒,儘管他今晚沒吃多少食物,但現在也有了心滿意足的飽腹感。
他取來備好的濕紙巾,替簡漁擦了手,然後一把將她抱起,隔著夾克不算單薄的布料,即使感受不到肌肉的線條走向,但簡漁還是能感知到肌肉帶來的力量感。
簡漁忽然說:「你想帶我去客房還是主臥?」
李稷穩穩噹噹地抱她上樓:「只要你喜歡,書房或者浴室,也可以。」
簡漁垂著眼:「今晚我沒有興致,也不想和你做,你要強迫我嗎?」
李稷目光下移,落在了簡漁的臉上。
簡漁察覺到了他探究的眼神,但她拒絕和李稷對視:「你還要重複當年的事嗎?」
李稷:「我還有其他和你拉近關係的方法嗎?」
簡漁沉默了。
李稷把她放在床上:「所以今晚我一定會和你做。」
他半跪在床尾,目光卻強勢得不容拒絕,讓簡漁覺得即使他擺出了如此謙卑臣服的姿態,但她仍舊被他掌握了。
簡漁在那瞬間甚至感覺到無法喘息,她逃避似地說:「至少先洗個澡。」
洗澡是為了給自己爭取緩衝的時間,但只要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簡漁根本無法從中獲得一點的輕鬆,反而有種受刑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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