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向來都是男女分工幹活,不搞女性大包大攬的那一套,賀知好想收拾收拾碗筷洗碗,葉喬嶼搶先收拾好了。
葉喬嶼的想法也很簡單,手經常泡水容易干,尤其是冬天,特別容易開裂。
他執行任務半月不在家都是常事,那他在的時候,肯定不能讓賀知好累到。
葉喬嶼洗碗也洗得心裡美滋滋的,旁邊的賀知好就差拿個大喇叭誇他了,果然葉喬嶼就是需要夸,像個小孩一樣,越誇他,他幹的就越起勁。
把用過的碗筷都歸位之後,洗漱完,葉喬嶼和賀知好悄悄的回了房間。
幾乎是瞬時,葉喬嶼像抱小孩一樣,把賀知好豎抱起來,抬頭看賀知好。
葉喬嶼似乎特別喜歡仰視賀知好,這完全是個死亡角度,葉喬嶼卻覺得這樣的賀知好特別美。
突如其來升起高度,賀知好幾乎是本能的摟著葉喬嶼,他這個姿勢抱著賀知好,賀知好覺得有一點癢,想笑出聲,礙於時間太晚了,大家都睡覺了,賀知好只能捂住嘴,把笑聲憋在嗓子裡。
葉喬嶼把人抱到床上,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現在沒有什麼阻擋在他們中間了。
他仔細盯著賀知好,描繪著她五官的輪廓,似乎要把賀知好的模樣刻進腦海里。
他用手觸碰著賀知好的側頸,用手指戳了戳,新奇的說道:「好好,你脖子這裡有一顆紅痣哎,好漂亮。」
賀知好沒有照鏡子看過自己的脖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紅痣,她也想摸一摸。
小小的燈泡散發著昏黃色的光,鏡子在另一邊,賀知好沒有目標的摸著。
葉喬嶼的手握住賀知好的手,帶著她去摸到底是在哪裡,雙手接觸的一瞬間,兩個人像通了電流。
葉喬嶼和賀知好的手重疊在她的頸側,賀知好似乎能感受到血液的流動,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
葉喬嶼微微用力,扣住賀知好的後腦,他抬頭吻上去,嘴唇接觸的觸感太奇妙,誰也沒有閉眼,大眼瞪小眼。
唇齒相依,呼吸纏綿,賀知好瞪大眼睛,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觸感很奇怪,軟軟的,賀知好好奇地舔了一下。
她的舌頭剛剛碰到葉喬嶼嘴唇,葉喬嶼的呼吸就亂了,手心微微有些汗,似乎是不服氣賀知好這麼大膽,他也學著賀知好的樣子。
交換纏綿,賀知好被吻的沒有什麼力氣了,不自主地往後仰去,手緊緊地攥著葉喬嶼的衣服。
葉喬嶼順著倒下去,壓在賀知好的身上,他看著眼睛有些迷離的賀知好,眼尾甚至有些紅,像被人欺負了一樣,特別可憐。
他擦了擦賀知好的眼角,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最後停留在賀知好脖頸的紅痣上,他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地方,吻了一次又一次。
葉喬嶼的手往下探,就在要碰上賀知好的私密領域時,賀知好打了個激靈,壓住葉喬嶼的手,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行。」
葉喬嶼的狗狗眼看向賀知好,不是都已經結婚了,怎麼還不行呢,他的眼神中帶著懇求,委屈地喊了一聲:「好好。」
好什麼好,一點都不好。
賀知好非常堅決地說:「現在不行,我來好事了,這個時期是非常敏感,容易受傷的時期,說不行就是不行。」
她也沒想到今天會來月經,她的經期一向很準時,基本都是每個月的18號,這次竟然提前了將近一周。
葉喬嶼也學習過生理衛生知識,他再怎麼急切,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做某些事。
他收回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賀知好腰側,聲音有些嘶啞,說道:「那再親一會好不好呀,好好?」
賀知好倒是想說不行,對上葉喬嶼充滿欲望的眼睛,她說不行,葉喬嶼能答應嗎。
她索性翻身做主人,兩個人掉了個個兒,趴在葉喬嶼身上,躍躍欲試:「那我親你。」
葉喬嶼配合的把賀知好往上抱了抱,想看賀知好會怎麼親自己。
沒想到賀知好第一句話就是:「笑一下。」
這是什麼要求?葉喬嶼心裡納悶,不過還是乖乖地照做,他嘴唇一彎,兩個小酒窩出現在嘴角兩側。
賀知好抬手戳了戳:「一直笑,保持。」
她低頭吻上了葉喬嶼的梨渦,賀知好幾乎要沉醉在葉喬嶼的梨渦中。
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長了這麼可愛的梨渦,賀知好想想就憋不住笑,竟然真的笑出聲了。
葉喬嶼本來還很享受賀知好的吻,心中想,動一動,別只親這裡啊,聽到賀知好的笑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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