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馬的手都伸到一半了,半路還能縮回去,作為最大賽馬場擁有者的12號薛驚鴻對此表達了強烈抗議。
7號楚君悅一看到自己親哥在那兒沒事找事就想一頭撞死,此刻的臉色亦是慘白如紙:「10號玩家你是守衛你找什麼守衛啊,你開口就已經註定不能是一張守衛牌,剩下的發言我基本沒聽。」
「今天的事情還沒過去,9號已經想到明天的事情了?我是在想10號為什麼不自爆?他是不是有什麼深層次的計劃捏在手裡有待執行。」
「我說不好10號這通跳守衛能擠壓到誰的身份,都是一張棄子牌了,我是你我都起跳獵人做點最後貢獻得了。而最讓我吃不準的還是12號,狂還是你狂,仗著自己金水傍身,身份隨便認,反正你們出不去我,主打一個讓好人團隊認不清。」
「挺好,現在因為你的存在我都懷疑起9號打10號兩輪那麼狠是出於啥目的了。畢竟9號你不止喜歡盤邏輯,還喜歡盤可能性,出手那麼狠定死10號非常著急,而且你和5號那麼熟悉能打她頭上」
「不過沒關係,今天的輪次和我們倆以及5號都沒關係,今天先送一張10號下去,明天起來我們繼續表水聽身份不就得了?過。」
昨天發言還好好的,怎麼今天感覺聽著隨時要棄療了?韓如影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並不簡單,後置位的6號安知許苦笑一聲,滿臉的不知所措。
「哎本來不想說的,想想為了節約大家一些時間,我還是說了吧。」6號安知許坐直了身子道,「這把狼人應該是1、7、8、10四張沒跑了。7號你的表情太難看了,甚至剛剛的發言都對10號點評上了,狼隊的軍師怎麼又是你。」
「不是不理解7號玩家苦苦掙扎求生存的一片心,實在是不忍心因為你這張太好排坑位的牌再浪費大家半個多小時,何況不說這些細節你也差不多涼了。」
「你攻擊9號這張牌的動機很怪,4、5都說過10號好人,就算4號你打不動,你第一時間也該攻擊這張5號,怎麼會隔空捶9號?」
「你會打9號也是無奈,因為你是狼人,第一目標絕對是找神,而且從你急迫的心情來看,8號這張黑蝙蝠昨天被11號潑了,你徹底喪失了翻盤的可能。」
「你不打5號其實也是受了10號的影響,他這個守衛一認,9號命都不要盯著他繼續猛打,後置位能起跳獵人的不能左右搖擺擔心自己出局的4號,因此5號這張獵人自然進入了你的視野。你不可能在這裡跳獵人給10號號票,倒鉤也沒地方鉤,不上不下實屬無可奈何之舉。」
「當然你可以打9號,你明天也可以用新想出來的理由再把9號包裝成為究極倒鉤狼,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出你。為了確保我這些胡言亂語的內容沒問題,我請5號玩家再交個身份,我們體面一些送狼人團隊上路。過。」
第450章 狼人的骨氣。
別說體面了,你這溫柔的一刀砍下去,狼人團隊當場碎成了片片雪花,再無翻盤的可能。
「我是獵人啊,原來我那麼容易被定的嗎?」5號范青羅摸了摸自己的臉,難得地懷疑起自己的演技來,「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三張守衛起跳,哇哦~刺激!」
「昨天跳了三個預言家兩個女巫,今天其中兩個預言家和女巫都走了,就10號玩家你還有餘裕跳守衛。我是你我絕對不跳守衛,怕什麼怕,大不了就是個死,和好人拼了!我就跳獵人,大家後跳先出又能咋的!」
「可能還是10號玩家覺得2號比較好欺負,也難怪哈,昨天1號遺言費勁心力要把2號拉入狼人團隊,你要是再不跟上打死2號,1號不就白死了嗎?可是!正如6號玩家所言,出你不需要理由,你若一定需要理由回頭找12號玩家要,他那麼會鬼扯,肯定能滿足你的需求。」
窩在抱枕堆里的12號薛驚鴻聞言還特意對著10號陳滄海拋了一下媚眼,後者如遭雷擊,半天不敢動彈。
始作俑者5號范青羅玩也玩夠了,乾淨利落地收拾道:「人站錯邊得回頭,這話我是對4號玩家你說的。小江,昨天你和2號都棄票了,今天不能再這樣了哈!自己背負的污名只有自己能洗刷乾淨,我相信你站得回來。過。」
好說歹說說了那麼多,但凡是個長了耳朵的都會判斷出誰是狼人。4號江令儀是個老實規矩的孩子,但這並不意味著她的智商不夠用。捏了捏胸口掛著的十字架,4號江令儀吐出一口氣道:「出10號,理由10號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只考慮8號被彈死,可是8號如果是女巫,3號就不能是被毒死的嗎?3號吃毒8號吃刀你自守也完全有可能成立,在我看來你臨時改了站邊就是認狼。」
「7號悅悅姐是狼?我承認我剛才沒咋關心7號,不過5號獵人都拍出來了,7、9的對決我想一定是馬哥更像那張好人牌,因為7號太像一張為狼人團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軍師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