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號牌是個好人混血兒,12號自己不是混血兒起身說11號是狼混更讓我堅定了11號是好人的想法。1號提到11號可能混了4號?巧了,你在看11的時候我正好在看你,啥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說的就是現在的情形。」
「我瞎說說啊,1號保不齊是看到11號在往我後面的這個方向看,於是心生一計順水推舟,一盆髒水潑在11號身上。大家也知道我一向容易著11號的道,但這把我寧願著11號的道也不著你12號玩家的道,有本事明天你繼續噴我。」
「我建議是今天先把要替6號去死的1號出了,女巫你信得過我把12號餵了,信不過我就讓我下去待著。今天最後一局遊戲,我難得劃個水也不過分吧?過。」
「都被發查殺了還想著划水,2號玩家你也忒沒求生欲了。」3號范青羅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微笑道,「大家對我的關注度都很高,特別是針對我剛在警上不放手這件事。」
「6號小桃子的發言就差沒越過上帝直接看我底牌,你因為這個理由打我是狼我不太能接受。你打我是狼的理由應該是我和2、4里的某張牌可能構成雙狼結構,這麼捶還有點力度,而不是我不放手所以我是狼。」
「大家試想一下,我是狼人,就算2號是我狼隊友我不知道,4號一張要悍跳的牌我一定知道吧?我是他狼同伴,是直接退水做高4的身份好,還是就剛在警上看各位表演更能抬他的預言家面?」
「我做不了4的狼隊友,同理也做不了6的狼隊友。關於為什麼我敢那麼做,不是各位應該思考的問題。一張預言家一張白痴神一張混血兒都跳了,狼人打我就是要抿我底牌用以盤算好抗推位,這不是好人玩家現階段應該思考的事情。」
「至於我的底牌具體是什麼,大家無須操心,該說的時候我會說,權當我留個課後作業給狼人思考。話說回來,預言家的邊我還是得站的,我也不含糊,明確我的態度,就站你4號牌了!」
3號范青羅說罷,特意停下來側頭看著4號馬仲卿,後者仿佛像要看穿她靈魂一樣回以凝視,二人視線交纏了好一陣才分開。
「可以,4號玩家面對我一點不虛也不黑臉,6號牌你敢嗎?」3號范青羅收回視線,轉而對上6號胡小桃。後者一瞥見3號的視線,兩隻大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范青羅哈哈大笑,擺擺手立刻揭過這一段。
「6號玩家你別瞪了,我知道你很可愛,可我也不能因一時頭腦發熱做出色令智昏的事情。不站邊你的理由我已經說過了,我覺得這把好人玩家清醒的很清醒,不清醒的快胡成一團了。」
「對,我說的就是9、10兩張好人牌,你倆全場沒人打一定是好人,但我隱約感覺事情的發展方向不太對。特別是剛剛2號玩家發言的時候,9號玩家不停在撇嘴,看樣子是對你2號狗頭皇帝的話很不滿啊,咱不能強求狗頭皇帝做人,那我只好調轉方向卑微,在線求白痴神堅定立場。」
「10號玩家我勸不動,你有時候執拗起來和我旁邊這人不相上下。剩下的幾位,能回頭的自己會回頭,回不了頭的自己掂量著點,特別是長得就很像狼的某兩位,我多看你們幾眼以防第二天看不到了過分想念。」
想說的都說完了,3號范青羅末了不忘逗弄4號馬仲卿道:「你還驗我嗎?還想讓我交身份嗎?4號玩家差點翻車啊~也是很少見到你一腳油門下去把好人團隊往溝裡帶的場面。我不替你號票了,你自己解釋清楚,過。」
「我解釋得清楚嗎?哎自從認識你之後麻煩就沒斷過,我要是因著這層原因就自我放棄,不是會被人看不起嗎?」4號馬仲卿笑著嘆了口氣,無奈道,「還行啊3號牌,你的意思我懂了,光我懂沒用,外置位的人覺得咱倆是雙狼,再附贈一張2號三連狼,你讓我怎麼辯」
4號馬仲卿冷靜地一一看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定格在11號韓如影與12號薛驚鴻身上,專注的眸子裡射出一道寒光。
「故事是從11號發言之後逐漸走歪的,到了12號發言一個急轉彎提出11號狼混論,這張接了我查殺的1號牌像找到組織一樣立刻跟著12號踩11號。1號玩家你站錯邊我可以理解,你的思考忽然斷電我不能接受,故而1、12在我看來都不能是好東西。」
「其實8號玩家建議我驗12號是不錯的,場上身份不明的X牌,要麼吃驗要麼拍身份聽他們辯,這是最有效便捷的方法。8號玩家兩輪發言都是站我邊的,6號你還要按原先的警徽流驗8號是覺得他像混子嗎?誠然8號發言是在你之後,但站在你的角度設身處地想一想不就是這麼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