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兩張牌我打個問號,以10號玩家的風格,11號你去把他驗了真不虧。你也不是第一次驗他,警徽給他帶隊滿足一下薛狐狸對警徽的渴望又有何不可你一個明預言家註定活不長,還不如早點找個接班人安排下後事,別學8號玩家突然蹦出來個遺言直接把我拉上焦點位。」
鬧了半天,12號李響還在為8號華崇山保自己那手惆悵,韓如影覺得又好笑又無語。這倆難兄難弟,連自己都保不住還在想怎麼保對方,這麼真摯的感情快把她這張大狼牌感動壞了。
「驗10定好像也定不了3、6。」12號李響掐指一算,再度陷入尷尬的境地,「3、6里有一張狼人,這個觀點我認同7的看法,不過我在想1、2有沒有可能都是狼。」
「警下就那麼幾張牌,4號打我就打我了,她是好人是狼人都打我。朕是個有肚量的人,你打我我忍你,但最多也就這一個輪次。4號玩家是站得回來的牌,你聽我發言能聽出來我是好人還是狼人,要是下個輪次你還敢打我你就是鐵狼。」
4號衛萊不滿地哼了一聲,右手五指不安地隨意敲打著地面,怎麼看都是不爽李響的發言。
12號李響對自家CP瞭若指掌,勾唇道:「4號玩家對我有意見?你有就有吧,反正你現在開不了口,我是不是吃得了一驗你問11號啊。」
「預言家保9號,女巫保我,好歹是兩張坐實的神牌保人,你們要對神牌的配置有點信心好嗎?10號玩家你一會兒別再試圖整些有的沒的,1號都跳守衛了,信不信11號直接歸你出局我過了。」
聊了一大圈感覺像划水,要說驗李響也是該,不驗他也說得通,薛驚鴻認識的都是些什麼奇行種。
李響玩得開心,11號馬仲卿就笑不出來了,黑臉的戰神即使是單邊預言家的局還是鐵板一塊,銳利的視線掃描全場完畢,開口就是一通掃射。
「警徽流沒必要改,10號玩家玩得髒大家有目共睹,既然大家都覺得他狼面高,為了防止錯誤抗推一張能帶隊的牌,我就掀了他的底牌給所有人一顆定心丸。」
「10號是狼我還有一張金水5號能帶隊,就算狼人今天晚上砍5我也能把警徽給9。我的身後事不勞你們煩憂,我只想在我還活著的時候把能安排的安排清楚。」
「1號玩家跳了個守衛,按道理來說今天你得下輪次轉到10號這邊,我既然敢留10的警徽流,那我必然白天就想把你推出局,因為我不覺得你像一張真守衛牌,而是悍跳守衛在躲抗推。」
「雖然今天是第一個白天,但場上對好人劣勢很大。雙藥女巫已經走了,我單邊預言家肯定是坐實的,狼人視角里未知的神牌只有獵人和守衛兩張牌,這個時間節點起跳神牌除了幫狼人找神我不懂對好人有什麼益處。」
「假設1號是一張真守衛牌,她聊的內容不是先表明自己的身份說因為我是一張守衛所以你們不能抗推我,而是會說我是一張好人牌,你們攻擊我的點哪兒哪兒有問題,希望好人忍下我才對。真的守衛上抗推不止會有焦躁的情緒,更會有一種我此刻應該隱下去而不是上焦點位的不安心態,可我沒在1號玩家的發言和態度里感覺到這一點,因此我大膽建議這一輪我們先把1號出了,由我晚上去驗10號定他身份。」
藝高人膽大,11號馬仲卿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越輪次推人的建議也不怕被平民打飛。呵,他肯定是真預言家,但好人團隊能不能聽他指揮是另一回事。
韓如影想到的問題馬仲卿也想到了,他刻意放慢了語速,闡明自己的心態:「夢魘板子雙藥女巫走了對狼人是大優,預言家必然會起跳,剩下的雙神一旦定死,夢魘晚上挨個恐懼一刀一刀砍,和砍四張民牌並無區別。我歸1號不代表我能認下10號,可前置位太把1、10打包的人讓我不得不懷疑有沒有可能10號是一張好人牌被迫打包。」
「今天下1號玩家的風險由我承擔,同樣今晚夢魘是想把我干廢還是外置位找守衛的風險由狼人團隊考慮,我們就互相博弈看到底是夢魘超神發揮還是我們能逆轉局勢追回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