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發言的時候每次提到8號,8號玩家坐在那兒不是冷嘲熱諷的一張臉就是在那兒哼哼,看上去很難受。我就在想8號玩家有沒有可能是一張神牌被恐懼了,甚至吃刀子了,反正他的樣子不像平民也不像狼,而是挺明顯的神。」
「要是真的如此10號玩家是值得懷疑一下。我們這麼多人里敢在第一天夜裡就搞事的不多,3、9、10都像會這麼做的人。現在3、9兩張牌發言都還不錯,10號玩家吃一驗排排水我能接受。」
「警下5號玩家沒人打鐵好人,4、7、12三張牌總歸是好人多,這三張牌里狀態相對最高的是12號,驗7也行,不過要是我拿預言家可能會驗4,畢竟她發言很沖容易吃抗推。」
「預言家我大概率覺得是11號玩家,不排除8號的可能性。這個板子有夢魘,狼人玩什麼騷操作我們好人是摸不透的。8號玩家笑一笑,老愁眉苦臉地也抓不到狼,放輕鬆~我過了。」
6號安知許的安慰沒對8號華崇山低落的心情起到多大改善的作用。
雙手撐地,目視前方的地板,十根手指用力到指甲發白,8號華崇山一張嘴就是爆笑的開始。
「我靠夢魘是哪個貨啊,第一個晚上就搞我,我一個雙藥女巫,昨天晚上一睜眼,上帝告訴我我死了,我第一反應是我要撒毒,上帝又告訴我我撒不了毒。到底是誰!那麼針對我!」
韓如影在聽到華崇山怨氣十足的發言後笑得不能自已,場上不分好人狼人,紛紛被華崇山誇張的語氣和肢體動作逗得樂翻天。
「媽耶,你們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嗎?前面警上的人發言我聽得不要太認真,我想就算我死了,我也要燃燒完我最後的一絲能量,為我們廣大好人團隊指引前進的方向。」
「結果倒好,慫狼局,就我學長11號牌跳了個預言家,9號玩家跳了個預言家還給我退水了,我想打她是狼都打不了,我太難受了!」
別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韓如影忍笑忍得肚子疼,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差點憋出內傷。
華崇山惡狠狠地一口氣發泄完畢,離家出走的理智稍微回歸了一些。他用充滿懷疑的目光放眼全場,質問道:「我去,開牌階段抿了太多牌,我想畫個參考範圍都不行。我看你們一個個都不像好人,能不能送頭狼下來陪我啊學長」
第70章 官方指定陪葬品。
已經去世的女巫想拉頭狼當墊背的,單邊預言家也是這麼個想法。11號馬仲卿好歹比華崇山冷靜許多,雙手攤開手背朝上上下扇動了幾下,示意華崇山不要太過上頭,後者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倒騰回來。
「好吧,我努力想想昨天抿了哪些牌。第一個和我互動的是3號,她瞅我我瞅她,瞅了半天沒結果我瞪了她一眼,比個手勢就溜了。」
「第二張看的是10號牌,哇薛教練這個做作得不得了,我看他他看就沖我比手勢,意思是想刀我,這我堂堂女巫牌哪兒能任由他宰割,我也沖他比手勢回去難道是這齣問題了?我不知道啊。」
「第三張我看的是6號牌,安哥那就不說了,我全程盯著他他全程沖我笑,是那種無比天使又溫暖的微笑。我沖他比刀刀刀的手勢,他還是沖我笑,最後我慫了,就溜了。」
華崇山復盤完一大圈再次陷入混亂:「好傢夥,原來那麼多人都和我互動過這尼瑪是誰恐的我我真不知道了。幸福三選一的話我的直覺告訴我安哥不像,他拿夢魘一直是和事佬模式,老勸我們對女巫友善一點,誰知道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哎」
6號安知許聳聳肩表示沒辦法,8號華崇山整個人癱在座位上,仰望著正上方的天花板道:「安哥我暫時保一輪,學長你要不要驗他你看著辦。這3、10兩張牌我就賭是10號薛教練幹的好事了。昨天抿我還不夠,今天第二個發言還在抿,我看就是他幹的好事!」
「至於今天出誰,這個問題就簡單多了。」華崇山一骨碌爬起來,衝著對面的1號胡小桃挑釁道:「1號玩家渾水摸魚企圖隱藏狼人身份,本女巫既然都死了,怎麼著也得找個墊背的。你1號牌今天就是官方指定陪葬品,誰說話都不好使。」
「人家9、11第一輪不互聊是互相給遊戲體驗,這10、1兩張牌瘋狂拿他倆做文章能是啥好東西這張1號牌我早看她不順眼了,要不是晚上沒辦法撒毒,我盲毒都會丟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