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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他發過言的牌,問題都不是很大,唯獨我不清楚6號玩家起跳是個什麼意思,可能他是一張娛樂牌,表達欲比較強烈。我自己是張好人牌,這局好人不難贏,過了。」

等了又等,終於輪到了自己發言的時候,11號韓如影心中縱有千言萬語,此刻也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她好難,預言家大概率是2號沒跑了,8號給她發查殺,她的底牌是獵人,只要跳明身份沒人拍的動她,即使狼隊再派出一頭狼和她對跳獵人對好人團隊也是有利的。

韓如影思前想後決定看在8號陳滄海賣命找補的情況下暫時警上不起跳身份,她的視野範圍很清晰,狼人她也找的差不多了。既然狼隊都給沒打那麼死,那她不妨給2、8號牌一次較量的機會,好歹第一局遊戲,面子總得留幾分。

「10號玩家有點東西,我朝你看了一眼你就知道我在找預言家了,厲害啊。」11號韓如影先是誇獎了安知許幾句,反手將他打入狼坑,「那麼敢問10號玩家,你怎麼判斷我在找預言家的?2號牌是你認的預言家,我是和他對跳的8號牌的查殺牌,這個板子沒有守衛,狼查殺狼這種打法要獲得的收益不是不熟悉的玩家隨便能吃透的,那你應該認為我是一張反向金水不吃驗。但從你剛剛的發言來看,你在抿我的想法,這不是一張好人牌會有的心態,儘管你發言很好,在我眼裡你依然可能構成一張狼人牌。」

「預言家沒得選了,只要我後面的12號牌不起跳預言家,這一局的預言家只能是2號牌。雖然2號牌發言慘不忍睹,還把1號牌攪得天翻地覆,但是他的行為是做好的。他是首置位發言,信息很少,警徽流打9、6沒太大問題,但反觀已經聽了半圈信息的8號牌還能留出6、9的警徽流我是不能理解的。」

「6號牌但凡是張準備悍跳的狼人牌,他的發言就不會那麼簡短,且他是往警上後置位發的查殺,在7提醒後快速退水,這不符合狼人的做法。要打6是狼必須得把7填入他的團隊,可我覺得可能性很小,兩頭狼光明正大當著所有人的面來波詐身份再退水,這狼不能那麼做作。」

「話說回來,在我的視角里,認2是預言家,1就是真金水,我自己是張好人牌,3、7發言鐵好人打不動,6被7號牌暫時保下來了,8是一張悍跳,10大概率也是狼的情況下剩下未知的牌只有4、5、9、12這四張,裡面必出兩張狼人牌。」

「在這樣的板子裡警下通常會有一頭狼,5、9裡面大概率會有一頭,那麼警上的4、12裡面會開剩下的那一頭。12號玩家沒發過言,我是在你前面最後一個發言的,所以我要給你一點壓力,只要你把該聊的聊清楚,那麼這局遊戲基本就能定義所有人的身份。你好好發言,我過了。」

「哦這是到我了」12號薛驚鴻滿臉困意地掀開一隻眼睛的眼皮,懶洋洋地墨跡道,「11號玩家讓我好好發言我不知道我該怎麼發言,難道你是想讓我在2、8里選一個預言家站邊嘶預言家是誰我怎麼知道。」

哎這人是怎麼回事?覺沒睡醒嗎?韓如影的記憶里曾與薛驚鴻同台打過幾次狼人殺,他的技術一直不錯,但發言啥時候變成這麼奇怪的形狀了?

「沒分清,確實沒分清。」12號薛驚鴻一口咬定自己分不清預言家,死皮賴臉道,「我又不是上帝,可以一張張掀開你們的底牌看過去,你們是什麼身份你們自己不知道還來問我,不覺得這是強人所難嗎?」

輕描淡寫地環視現場一周,薛驚鴻語不驚人死不休:「說真的,要是那張6號牌不退水,我就認6號牌是預言家。啊不,你看7號牌一勸6他就退水了,這不是鋼鐵預言家嘛!2、8這倆預言家我一個不認,我只知道6是好人,能把6勸退水的7身份一定比6還高。比預言家身份還高的是什麼牌?哎喲,這個問題我得好好想想。」

現場隱忍的笑聲在薛驚鴻的發言時段直接炸裂,坐在草地上的玩家們笑得前仰後合,唯獨4號馬仲卿鐵著一張臉不帶一絲笑容。

「4號牌怎麼回事?臉本來就夠黑了,這回直接成鍋底了。」12號薛驚鴻故意調侃道,「別愁眉苦臉的啊兄弟,越是困難的時候越是要笑,是狼也得開心地笑出聲,加入我們的隊伍,大家共建人狼和諧的大家庭不好嗎?」

「噗」

韓如影克制不住笑出鵝叫,就連鐵面戰神4號馬仲卿也跪倒在薛驚鴻的話術之下笑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好了,笑也笑夠了,聊點正事吧。」12號薛驚鴻一秒切換到正經模式,裝模作樣地點了幾張牌,「其他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6、7是兩張好人牌,我心目中的蓋世預言家說10是狼那10就是狼,4是一張小老頭子牌,看不順眼就把他丟了吧。我發言沒邏輯的,認好認壞也沒理由全憑感覺,就這麼過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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