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鸞先是對白朮說了一句不得無禮,才對著這位老先生說道:「不知道郭大家此刻有什麼要事嗎?要是問雨鵑的消息話,她離家已經四個多月了,我們也不知她去了哪裡。」
如果真的是幫秦雨鵑推薦的那位先生,秦雨鸞自然猜的到他是誰。對方在學術上一位值得尊敬的先生,可不代表秦雨鸞要喜歡她,此時她的語氣也變得平平,表情也淡了下來。
郭伯愈對這個情況也猜到了一些,他並不覺得受到了冒犯,反而覺得這是應該的。只見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秦雨鸞說道:「我自是知道她離家出走了,」畢竟也是上了江城的報紙的,知道也不困難。反而遞出這封信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才道:「前幾日我班上的兩位女同學收到了一封來自英格蘭的信,是秦雨鵑寄過來的。」
什麼?白朮瞪大了眼睛,秦雨鵑寄過來的,她的視線看向了自家小姐。
秦雨鸞的表情有些複雜,並沒有去接那封厚厚的信,她並不知道,秦雨鵑是怎麼樣去去英格蘭的。但是她也能夠想像,無依無靠的一個女子,除了帶了一些金銀錢財什麼都不懂的女子,在外的幾個月是吃了多少苦才遠渡重洋才去了英格蘭的。
沉默了良久秦雨鸞才說道:「既然是寄個郭先生班上兩位女學生的,收下就是了,那麼為什麼又要來攔下我的車呢?」
郭伯愈沒有收回舉著的手,他注視著秦雨鸞的眼睛,帶著長者睿智的慈和,又有著一些愧疚。他只說了一句話:「這封信裡面裝著的,是《女權辯護》的譯稿。」
他仔細看了一眼秦雨鸞的表情,發現對方除了眉頭往上挑了挑,眼中有些吃驚,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似乎此事事不關己。心中不由覺得對方是有一些氣度,暗道難怪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心中更增愧疚。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深知這件事情郭某有錯,也不敢請秦小姐原諒,但是既然原先的文章是秦大小姐寫的,這譯文,也交給秦大小姐處置。」
先不說對方是一位文學大家,即使秉著尊老愛幼的美德,秦雨鸞也不可能讓她的手一直舉著。她將那份信接了過來,信封的封口已經打開了,她往外到了一下,拿到了一疊厚厚的稿紙,翻看了一下,果然是《女權辯護》的譯稿。
秦雨鸞翻到最後,並沒有見到署名,將稿紙塞了回去,說道:「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要不是郭先生,我都已經忘了。」
秦雨鸞道道:「既然這文章,是雨鵑翻譯的,又是寄給郭先生的兩位學生的,如何處置,自然是交給你們決定的。」郭伯愈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秦雨鸞已經把信封遞了回來,只聽她繼續說道:「不論是留著,還是拿去出版,自然都是跟我無乾的。」
對方的態度很是堅決,郭伯愈無法,自得把信接了回來,但是他還是彎下了腰深深給秦雨鸞鞠了一躬,說道:「秦雨鵑也當過我的學生,又是我引薦的,這件事我該向秦小姐道歉才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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