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便躺著休息了下。
等他們醒來時已經到了晚膳時分,還是皇陵內的人來敲了兩人的門讓他們去用膳,而用膳也是所有人都在一起,膳食他們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偏素。
只不過——
秦慕修的目光落在慕佑的身側,他壓低聲音朝著趙錦兒說了句,「大皇子身側之人說不準就是背後幫他之人。」
「你怎麼確定?」趙錦兒也看了眼。
「普遍來說,大臣或者皇子身邊跟著的必定是侍衛,你看看其他人身邊的侍衛,再看看他。」秦慕修挑眉說了句。
趙錦兒看了眼。
其實第一眼趙錦兒沒有看出所以然來,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他們身上的氣勢不太一樣。」
「是的,祭祖之事事關重大,大皇子絕對不可能不動手,但他一人的話拿不定主意,所以那個男人定會出現。」並且很有可能是站在慕佑最親近之人。
「那我們怎麼做?」趙錦兒皺眉。
秦慕修悠悠得吃了一口飯,緩緩道:「靜觀其變。」
他們現在有動靜,反而會打草驚蛇。
「……」
等用膳後,所有人便離開了。
秦慕修卻在門口等待著,等慕佑帶著朱宜出來時,他才邁步走上前朝著慕佑微微一鞠躬,「大殿下。」
「太傅大人這是在等我?」慕佑面露詫異。
「上次您送了臣夫人那麼貴重的東西,那玉石可是很難遇到的,您真是費心了。」秦慕修語氣平穩。
他是在恭維慕佑。
慕佑的目的他不知曉,那不如上前探一探,就是不知道他身側的男人會不會知曉自己的想法。
知曉的話,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怎麼未曾見趙醫女戴上?」慕佑問。
秦慕修一笑,隨後說道,「自然是覺得東西過於貴重,再加上這是祭祖,戴上的話莫不是不敬?」
字字有理。
慕佑也沒有反駁的理由,眸光暗了下去,隨後道:「既是如此,那我就期待趙醫女戴著簪子出現的那一日了。」
他也不急。
朱宜曾經說過,成大事必須要忍氣吞聲,他已經開始學著沉穩下來,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拿到自己想到的。
「好。」
「……」
談話結束後,慕佑與朱宜一併走著,慕佑的話語中滿是疑惑,「朱先生,你可在秦慕修口中聽出什麼來?」
「他沒賣出什麼破綻來,像是覺得那只是上好的簪子罷了。」朱宜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但是卻又說不上來。
但他也清楚,秦慕修可不是好對付之人,否則他也不會能把慕懿扶到那個位置上。
「所以,我真的會看到趙錦兒戴上那個簪子嗎?」慕佑眉頭微微一皺,眼底儘是對此事的擔憂。
「說不準。」朱宜搖頭。
「那慕懿那邊呢?」慕佑問。
朱宜湊到了慕佑的耳邊說了幾句,隨後道:「殿下按照我說的去做,這次的祭祖太子殿下是不能有半點差錯的。」
慕懿身上的擔子很重。
一旦出事,所有人都會對慕懿的位置產生懷疑,認為是先祖不願意承認慕懿的位置,屆時位置自然就落在慕佑的身上。
最好的是那個簪子有用,能讓秦慕修也出事。
這樣一來,慕懿孤立無援。
贏家便是慕佑。
……
另一邊。
秦慕修回了屋內。
「怎麼樣?」趙錦兒見他過來立即迎了上去,臉上還帶著一抹擔憂,「可探出什麼問題來沒?」
「沒什麼,他要你戴上簪子,我以祭祖不能戴那麼好的簪子為由圓了過去,他說下次想看到娘子戴著。」秦慕修下次也得找個藉口推脫。
趙錦兒皺眉,想著他們看到簪子的模樣。
她摸著下巴眉頭緊鎖,「簪子必定是有毒的,且已經滲透到裡面,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毒,等我研製出來說不準能有法子找到解藥。」
說不定就能看出慕佑的目的。
「我們到時也可以做場戲。」秦慕修眸光一閃,他眼底帶著幾抹算計似乎已經有個好法子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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