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
楊蕙蘭知道他是打趣自己,這麼早就為他縫製了嫁衣,不由得心頭一顫。
喝了交杯酒,兩人臨床而坐,蒲蘭彬也有些緊張。
「娘子,相公重傷未愈,一會兒……」
「你臉紅什麼,難不成你拖著這副身子,還想做什麼不成?還是早點歇著,我叫人把藥給你送過來。」
楊蕙蘭說著便要起身,蒲蘭彬見她要走,連忙抬手把人拉進了懷裡,卻也因此扯到了傷口。
「疼了?」楊蕙蘭擔憂的看著他。
「藥來之前就喝過了,春宵一刻,怎麼能讓娘子寒心呢,我的意思是,咱們得慢一些了……」
蒲蘭彬說著漲紅了臉,把人抱得更緊了,楊蕙蘭道了聲流氓,最終還是沉溺在男人的溫柔中。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喝了杯媳婦茶,蒲父蒲母也準備回鄉。
「軒哥,快叫祖父祖母。」楊蕙蘭抱著軒哥出來給二老送行,「祖父,祖母。」
軒哥看了蒲蘭彬一眼,小聲地叫了出來。
「好好好,以後你們和和美美的就行,不用送了。」
蒲父蒲母又叮囑了些體己話,這才駕著馬車離開。
楊蕙蘭看了軒哥一眼,本以為這孩子叫不出來呢,「軒哥真棒。」
「爹,爹爹。」軒哥手裡拿著小風車,指著蒲蘭彬叫道。
楊蕙蘭臉上一紅,也跟著開心。
蒲蘭彬更是高興地把軒哥接了過來,「好兒子,想要什么爹爹帶你去買。」
「行了,你別把他給慣壞了,錦兒說了,這孩子有點怕生得多帶帶他,我想著,還是把他帶到仙客來去,那人多也能讓他提前適應。」
「好啊,等軒哥再大一點,我們就把他送去學堂,讓他和同齡的小朋友多在一起玩兒。」蒲蘭彬說著抱著軒哥顛了顛,「不過軒哥,以後再見到蕭叔叔,可不能喊爹爹了知不知道。」
軒哥懵懂的歪了歪頭,「為什麼呀?」
「因為爹爹只能有一個啊,以後你要叫他大伯。」蒲蘭彬說著看向楊蕙蘭,「有時間該去府上拜會一下的。」
昨日大婚,蕭全策也是坐了一下就走了,說到底也多虧了他的成全,蒲蘭彬想著還是要好好謝謝他才是。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正好我也準備些薄禮,一塊兒給他送過去。」
楊蕙蘭和蒲蘭彬抱著同樣的想法,隨後三人一車,拉著東西就去了蕭府。
蕭全策倒是一點也不尷尬,把他們兩個拿來的禮品,全都收了下來,「軒哥過來大伯抱抱。」
蕭全策說著把軒哥抱在懷裡,「只此一次,下回可不能再帶東西了,要不然聖上還以為咱們私相授受,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蕭兄真是說笑。」正所謂一笑泯恩仇,如此也算是解了大家的心結。
眼瞧著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起來,趙錦兒也是耐不住熱,叫人買了大批綠豆說是要做解暑湯。
楊蕙蘭聽到消息也立馬上門,「我的好妹妹,這是又研究出了什麼好東西,可得讓姐姐好好看看。」
「叫人去請你這麼快就過來了。」趙錦兒見她過來也連忙迎上去,「姐姐的氣色都比知道好了不少,不過我這東西得放涼了才好喝,一會兒給你裝點帶回去給軒哥嘗嘗。」
「妹妹真是想得周到,不過最近好像又不太平了,糧食比平時高了不少,我也不好哄抬物價,聽蘭彬說好像是黃河一帶,水災又開始肆虐了。」
「我也聽說了,咱們這山高霧遠,倒是無事,只是可憐了當地的老百姓,不知道要吃多少苦。」趙錦兒說著嘆了口氣。
秦慕修這幾日,為這件事頭疼得不行,這會子應該是又去宮裡跟慕懿商議此事了,也不知道有什麼結果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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