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的了。
祁南「羊」興致缺缺起身。
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毛茸茸地盤成一團,曲著四肢把羊蹄藏在羊絨下,蜷縮在座椅上閉眼打盹兒。
「這到底是什麼?」
江蘺卿端詳著自己的左手腕。
李延祥耐心解釋起來:「肉食毒蜘蛛的詛咒,類似性命綁定的生死契。通常對伴侶使用,很罕見。你們對彼此來說,就是最佳補品。你吃掉他,或者他吃掉你,都大有裨益。」
不如說,能下這種咒的毒蜘蛛也很罕見。
「如果姐姐想的話……」
他的視線就像是黏纏的毒蛇。
一圈又一圈纏繞在江蘺卿的手腕上,用冰冷的蛇信子嘶嘶舔舐過她的皮膚。
無聲中卻在暗暗攀行著伺機而動。
所有貪婪的野心和深淵般的病態偏執,都藏在乾癟的這一層薄薄的皮下,慾壑難填。
如蠱惑般,他輕聲說道:「我可以反過來對他下咒。」
殺意轉瞬即逝。
重新隱藏在柔和的極致隱忍之下。
「不過那樣做了,你會受傷。身為人的你,生命太脆弱了,所以不能那麼做。我更希望姐姐能吃掉他,補補身體。」
李延祥的眉眼含著笑意。
「我們是好朋友,要為朋友著想,所以也不能讓朋友受傷,對吧?」
宛如渴望印證著什麼似的。
江蘺卿聽著李延祥溫和輕柔的話語,和他溫潤的雙眸四目相對。
在這宛如砒霜般的甜膩蜜語下。
縱使江蘺卿感覺到有微妙的不對勁,但她還是鬼使神差般地點了點頭。
「嗯。」
不讓朋友受傷,為朋友著想。
很好,這孩子開始走上正途了。
雖然她心裡感覺到的這種微妙的違和感,但是事情的結果總歸是好的。
不過……
江蘺卿心裡清楚,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要求不可思議的非人類。所以她儘量忽略那微妙的異樣感,收回視線。
看來那位小叔還是有所隱瞞啊。
明明她也能把小叔吃了。
但是下不去口就是了。
而且也不一定吃得到,人家是能「啪嘰」一下,就讓她當場領盒飯的實力,還是不要作死了。
「我身上的詛咒和你身上的是同一種嗎?」
「姐姐怎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想知道,如果我的詛咒可以解除。那麼你身上的是不是也有辦法能夠解除?」
前幾次去探望李延祥的時候。
通過交談聊天,江蘺卿也知道了一點關於他的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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