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沈金的中年男人不屑地說道,「沒有什麼怨氣,也不恨人,太善良了。」
「可是……」
中年男人似乎不死心,而沈金賊溜溜的眼睛一轉。
「不過,他倒是能成為很好的容器。」
「什麼意思?」
「善良的靈魂往往能夠包容更多痛苦,那些東西對我們的詛咒,可以轉到你的兒子身上。」
「你……!」
「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兒子死的。而且儀式已經開始,停下已經來不及了。」
不知道是哪句話戳中軟肋。
沉默的男人最終點點頭,慢慢把男孩放下來。
地上有一隻被割斷脖子放血的羊,死不瞑目的眼睛正看著門口的方向。
「我們開始吧,儀式不能中斷,不然你清楚……」
「會遭到報應的!」
叫做沈金的中年男人惡狠狠威脅道。
沉默的男人瑟縮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站在血跡字符的另一個位置上。
他的兒子就被放在中間。
沈金嘴裡開始念念有詞。
祁南陽聽不懂他在念叨什麼奇怪的語言,他皺了皺眉,感覺到周圍的氣溫好像在下降。
「這裡不對勁,必須報警。」
他想著,正打算悄無聲息退開。
屋子裡的沈金忽然猛地睜開眼睛,他七竅流血,聲音尖銳喊道:「不好!還有一個人在場!儀式、儀式……」
「什、什麼,誰?」
沉默的男人也是一驚,他似乎是想要轉過身。
但是卻像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身體宛若機械般僵硬。可是退後一步的祁南陽分明看見,他和沈金的頭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
正在扭轉,扭轉。
「咔嚓」一聲。
他們的脖子像是被抽走骨頭一樣,歪下來了。
「啊……啊啊啊!」
沈金髮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脖子就像是被硬生生扭斷一樣,不受控制地往後轉動。
房間內,痛苦的男孩忽然發出了微弱的啼哭。
那聲音漸漸放大。
像是有無數道聲音疊加在一起一樣,重音不斷提高,尖銳得讓祁南陽忍不住捂住耳朵。
他猛地轉身往樓下跑去!
而在房間內。
那兩個已經完全發生異變的人,腦袋扭了一百八十度在背後。
眼睛和耳朵,還有嘴巴都在不斷流血。
可是他們卻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倒退著往前跑。
他們歪著脖子,就像沒有骨頭一樣,頭顱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
這兩個人雙眼空洞無神。
死氣沉沉,明顯喪失生機。然而他們卻露出了整齊卻統一的詭異的微笑,踉踉蹌蹌倒著跑,跟在祁南陽的身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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