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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起風了,你怎麼穿的這麼少。」

溫錦書面色凝重地推開他的手,她實在不想再聽到裴煦辰用寵溺的語氣指責她。

「王爺,來做什麼?」

「錦書,你定要這樣同我說話嗎?」

溫錦書對著他的話語充耳不聞,她只能在他的虛情假意之中感受到自己無邊無際的憤怒,而這樣的憤怒卻是因為自己的無能。

裴煦辰將她拉入了屋內。

溫錦書卻再也壓抑不住自己那壓抑了許久的憤怒,一把推開裴煦辰,「裴煦辰,你能不能離我遠遠的?或者我滾出你的生活?我知道你是權勢滔天的攝政王,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自不量力,想要嫁給你,是我被錢還有權蒙住了雙眼。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

「溫錦書……我……」

溫錦書驀然失笑,滿眼悲哀地看著裴煦辰,繼續說道:「裴煦辰,你現在關心我的時候又在想什麼?是不是又在想著哄我幾次,說不定哪天我就脫光衣衫在床上取悅你?還要再你的強制之下,再給你生個孩子?」

溫錦書說完這一段話,室內只剩下了一片寂靜。

裴煦辰呆立在原地一時無言,他看著溫錦書發泄著自己的怒氣,可那些怒氣的背後都帶著一絲蒼涼。此刻,他感到自己像被無形的手硬拉躺在了雜耍戲班的那個木凳之上,給他的胸前壓上了一塊巨石,讓他喘不過,而掄錘之人變成了之前的自己,可周圍沒有看樂的觀眾,只有冷眼而過的溫錦書。

過去的記憶浮現,裴煦辰只覺得心臟一陣抽痛,那是比戰場之上刀劍入身更為疼痛的感覺,可他終究咬了咬牙,頗有幾分嘲弄地說道:「溫錦書,你也不用對我如此忌諱,我堂堂攝政王,要什么女人沒有?你無非就是比其他女人貌美幾分,讓本王多了幾分新鮮感。」

冰冷的話語,如同窗外透不過窗柩的陽光,陰影將兩人劃分在兩邊。

溫錦書閉上了雙眼,每呼吸一次便會從身體深處帶來一陣疼痛,她睜開眼背過神,「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那我祝願王爺能夠早日找到另一個值得深愛的玩物。」

最後幾個字,溫錦書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語氣聽上去很是,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幾個字卻耗盡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

過了許久,溫錦書回過頭時,才發現裴煦辰不知幾何時已經離開了寢殿。

她心想道,如此一來,她和裴煦辰也算是真正的結束了,終於都結束了……

晚膳,溫錦書並沒有多用,她近來沒有胃口,和裴煦辰撕破臉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又要重新計劃溫太尉一事。

棠兒看著她日漸憔悴,有些擔憂她的身體,滿是心疼地說道:「王妃,怎麼也得吃點吧。」

溫錦書看了棠兒一眼,又強迫著自己多吃了幾口。可胃裡一陣翻滾,她終究沒能吞下便吐了出來,她捏了捏自己地太陽穴,心裡只覺得可惜了這些糧食。

夜晚,溫錦書剛準備休息之時,卻聽見門被一腳踹開。來者不是裴煦辰又能是誰,他一身酒氣地走向了溫錦書。

溫錦書有些不悅地看著他,裴煦辰對她的表情視若無睹,自顧自地將溫錦書壓在身下,溫錦書掙扎了兩下,卻反被他更為大力的壓制住。

溫錦書這才知道裴煦辰平時對自己有多溫柔,因為那股力量足以讓她再扭動一次便會筋骨錯位。

「溫錦書……你心裡到底有誰?」

見溫錦書不答,裴煦辰又貼近了溫錦書的身體幾分,氣息飄蕩在溫錦書的耳廓,「你說啊,你心裡還有誰啊?」

溫錦書一時無言,道:「裴煦辰,你不配知道。」

裴煦辰冷笑一聲:「我不配?那誰配,荀澈嗎?還是你姐姐,溫錦年?」

溫錦書聽聞「姐姐」兩字,她的心隱隱冒汗,故作震驚地說道:「裴煦辰,你喝醉了。」

說罷,溫錦書便掙脫開了裴煦辰的鉗制,可裴煦辰沒從她的嘴裡聽到答案,反而順手攬過她的腰,將她一把拽在了床榻之上,兩臂抵在她的身側,眼神如狼似虎地看著她。

「溫錦書,我不是醉了,我是瘋了。」他的笑容有些自嘲。

下一瞬便重重吻上她的雙唇,如同一頭乾涸已久的野獸般,在她的嘴中汲取著清泉,索取著一切能夠讓自己重獲新生的東西。

「裴煦辰……」

溫錦書的雙手在兩人之間推拒著,可她越是奮力掙扎,裴煦辰便會吻的越深。

他嘴中濃烈的酒氣便會多傳入幾分在溫錦書的嘴中,裴煦辰的舌尖纏繞著溫錦書的舌尖,霸道又不容拒絕。

不知是因為氧氣缺失還是酒氣入口,溫錦書只覺得自己頭腦有些暈眩。她被迫睜開雙眼,卻對上了裴煦辰深黑的目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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