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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辰雙唇有些發白,左肩之上的利箭穿透了肩胛,他臉上冒著冷汗。

「你的止痛丸呢?」溫錦書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裴煦辰一時好笑,渾身顫抖起來又牽連到傷口,他又咳了幾聲,看見溫錦書一臉焦急,有些虛弱的說道,「哪裡有什麼止痛丸。不過是騙他的,王妃怎麼也信了?」

聽聞此話的溫錦書,臉上閃過一陣茫然,「那你給他吃的是什麼東西?」

第8章 第8章她的確是個不可多得之人………

裴煦辰面色已略微有些蒼白,看著溫錦書散落下來的一抹頭髮,輕聲嘆息,「自然是毒藥,服用之人半小時後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溫錦書聞言,些許詫異之色顯露於雙瞳之中,手上的動作也隨之一頓。

裴煦辰看著她的模樣,不禁挑了一下眉,他忽而抬起未中箭的手臂,替她將碎發撇在了耳後,「怎麼?王妃如此聰慧,難道沒聽過兵不厭詐的道理嗎?」

溫錦書別開裴煦辰的手,見那被箭頭刺中的臂膀,雖裴煦辰今日穿著一身玄色衣服,但那不斷漫出的鮮血還是將他傷口的周邊的布料早已浸濕。

她低眉作出一副欲語淚先流的樣子,「王爺……」

裴煦辰感受到她的語氣,及時打斷了她的話,「行了,此箭無毒。」

說罷,便揚手握住箭尾的羽翼往外一拔,血液隨之飛濺在地,空蕩的傷口沒了箭頭的堵塞,此刻不斷的向外奔流著鮮血,裴煦辰抬手在傷口點了幾處穴位,血液這才緩緩止住。

溫錦書從頸間取下一枚精緻的玉鎖,纖纖玉指不知按動了何處。

裴煦辰只見玉鎖從一側被打開,裡面裝著白色粉末,「王妃,你這又是?」

「這是金瘡藥。」溫錦書伸出手遞至裴煦辰身前,「男女授受不親,還請王爺自行上藥。」

裴煦辰有些詫異,但此刻他們既然已是一條繩索上的螞蚱。

他的視線從溫錦書的手緩慢轉移到她臉上,不緊不慢地開口道,「王妃,這藥。本王倒是瞧著不似尋常金瘡藥。」

溫錦書瞧著他,抿嘴一笑,「王爺,莫不是不信任妾身。」

「如今本王與王妃被圍困在此,皆是這籠中鳥、池中魚,王妃是聰明之人,定不會害本王性命。」

裴煦辰說完,便用手沾取了盒中的金瘡藥敷在傷口處,期間他的目光從溫錦書的手轉移到溫錦書的臉,這個女人究竟在隱藏著什麼呢。

「藥敷完了,還請王妃幫本王包紮一下傷口。」

溫錦書聞言,倒也沒有彆扭,從裡層的襦裙撕下一縷棉布便圍繞著裴煦辰的肩膀纏繞起來。

待溫錦書包紮完成後,裴煦辰這才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臂扶牆而起,溫錦書跟著起身,回望了一眼剛剛滾過的石板,羽箭如雨般散落一地。剛要不是裴煦辰及時反應過來,恐怕那萬千羽箭中的一支便會直中她的胸間,更甚可能會被刺的千瘡百孔,丟了性命。

「走吧,看看這裡面又藏著什麼。」

溫錦書與他並肩而行,裴煦辰的神色凝重,步伐也相對小心謹慎。

兩人離開了剛剛的區域,只見地宮兩側油燈之中的星火照亮了眼前筆直的通道,空氣之中也沒有上層的霉濕血腥之氣。

裴煦辰雙手觸摸著岩壁,詢問道,「王妃不怕嗎?」

溫錦書笑笑,「王爺通天本領,想必是尋到了出處。」

裴煦辰嘆了一口氣,「王妃當真是油嘴滑舌。此處就你我兩人,不如說說話,壯壯膽?」

「妾身口舌

笨拙,只怕說的王爺都不愛聽。「溫錦書彎眸一笑,繞過裴煦辰向前走去。

裴煦辰疾步追至溫錦書身邊,吸了一口涼氣,「嘶……」

溫錦書駐足看了一眼裴煦辰,她今日總覺得這裴煦辰份外難纏,「王爺,自當注意自己的身子,報效朝廷。」

「王妃先前說用香誤事,可是為何?」

溫錦書瞥了一眼裴煦辰,「王爺可知剛才為何會被護衛兵領頭看破我們的藏身之處?」

裴煦辰互回想起來,的確似乎有了破綻。王府之中的下人對他的日常衣物都有專門的薰香環節,但他速來不喜濃香,從而改用其他的香味。

「看來王爺已經想到了,王爺身上的香味雖不算重,但若是離得近了,便也能聞到。領頭想來是在一片異味之中聞到了這香氣。」

「王妃心思縝密,本王倒是低估了王妃。」

溫錦書臉色瞬變卻又轉眼恢復,只輕描淡寫了一句,「妾身一介婦人之見。王爺,到了。」

裴煦辰瞧著溫錦書的神情,對她愈發有了興趣。

緊閉的石門前一對石獅坐立兩側,裴煦辰走上前,將手伸入左側的石獅嘴中,轉動了一下口中的圓球。石門伴隨著轟鳴之聲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露出了密室之中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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