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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房門之時,落羽與魏管家相看一眼,又各行其事。

魏管家疾步而去,向裴煦辰遞上了請帖。

裴煦辰左手重新轉動起了掌中的核桃,右手五指輕敲桌面,「既然是郡主的請帖,那就好好準備賀禮,屆時一同送往,去告知王妃,她也一同前去。」

玉姬的喊冤之聲在王府之中響徹雲霄。

府中其他人自然也聽到了聲響,溫錦書也不例外。

她本不是多事之人,奈何瞧見棠兒神色欣喜地走入了房門,她出聲詢問道,「今夜發生了何事?」

「聽說王爺因為下午的事,先前處置了養虎小廝,現又將玉姬送入了水牢。棠兒替王妃開心。」

溫錦書眸光微斂,這裴煦辰心思縝密,如今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王妃,魏管家來了。」

蝶夢說罷,溫錦書便見到了魏管家的身影,魏管家客氣地彎腰鞠躬,「王爺希望王妃,三日後一起前去清樂郡主的宴會。」

魏管家走出芳菲苑,轉身回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溫錦書的身影。

夜間,王府之內突然走水,玉姬和柳姬的住所相鄰較近,等火撲滅之時,只在廢墟之中找到了二人已燒焦的身軀。

臘月十二,科考放榜之日。

「裴兄,今年竟有兩位狀元郎,你說這算不算千年難遇的事啊?」

裴煦辰聽著秦欽的話,懶懶地睜開雙眼,他鮮少過問科考之事,這也讓他多了幾分興致,「哪兩位?」

「一位是鄉下考入的,曾做過李京兆三月弟子的徐子涵,另一位。」秦欽賣著關子,飲了一口茶,笑道,「是荀部侍郎家的二郎,荀澈。」

裴煦辰瞧著秦欽自上次之後,每每提到荀澈,便一臉玩味的表情,他便回他一個白眼。

臘月十五,清樂郡主的府門外的車道上早已寶馬雕車香滿路,一時之間,皇親貴戚,朝廷要員紛紛聚集在府門之前。

溫錦書掀簾看去,大半都是陌生的面孔,卻唯獨在人群之中看見了那日賣她桂花糕的男子。

那人今日高冠在頭,一身銀色長袍披著白氅,身姿挺拔猶如雪中松一般,只不過面容略有蒼白,似乎帶有些許病氣。

「王妃,看什麼這麼認真?」

裴煦辰出聲嚇了溫錦書一跳,回首之時,雙唇竟擦臉而過。

兩人皆是一怔,裴煦辰笑了笑,「本王可不是王妃的心上人,王妃若想用這種法子,還是少些心思。」

溫錦書一時無言,匆匆下了馬車。

清樂郡馬一見裴煦辰,便連忙相迎,「原以為攝政王政事繁忙,今日不會大駕。」

「清樂乃本王的小妹,小妹邀請,本王說什麼也要前來。」裴煦辰倒是答得滴水不漏。

溫錦書對著清樂郡主倒是略聞一二。清樂郡主打娘胎里身子骨便有些弱,後又冬日落水,寒氣入體,難以生育,幸識了現在的郡馬,不線郡主無法孕育子嗣,這才喜結連理。

郡馬親自帶路走在前面。

這郡主府中規模倒與攝政王府相差不大。亭台樓閣交錯,道路縱橫相應,冬日青翠的竹林包圍著池水,水榭迴廊間,假石重巒疊嶂。

其裝飾奢侈不已卻仍然不及裴煦辰府中三分之一。

「阿涵,你在此處做甚?」

溫錦書這才瞧見小徑前有一青衣男子,盯著一旁的青松發呆,聽見郡馬的聲音後,這才轉過身來。

「師兄,我看著這松柏想起了老師……」

郡馬神色微變,「阿涵,若老師泉下有知,知你做了狀元郎,定也會為你高興的。」

溫錦書一聽這話也證明了心中的猜疑,眼前這個人便是今朝的狀元郎之一,徐子涵。

隨後郡馬微微側身,露出身後的裴煦辰和溫錦書,介紹道,「這兩位是攝政王和攝政王妃。」

徐子涵臉上難見笑意,抽搐了半天,最終僵硬的行了一禮,便甩袖離去。

「還請王爺王妃不要見怪,阿涵初來乍到,心性純良,不懂之道。」

裴煦辰輕輕一笑,絲毫不在意,「無妨。」

晌午已至,地龍早已將宴廳燒的溫暖如春,溫錦書與裴煦辰分席相對而坐。

席間觥籌交錯,歌舞昇平。

溫錦書疲於應對這虛與委蛇的官場之人,不禁感到有些煩悶,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席面到花園裡吹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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