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兒拉著溫錦書的袖子,「小姐,我同你一起前去吧。」
溫錦書搖了搖頭,這件事儘管是棠兒,也絕不能知曉。
溫錦書出現在溫太傅眼前之時,溫太傅似乎早已料到,他颳了刮茶沫,飲了一口,才從懷中拿出一張薄紙,「這是你姐姐的身契。」
溫錦書看了一眼,這個老狐狸什麼時候這麼言而有信了,當真是火燒身上才知痛,「多謝二叔。」
溫太傅眯了一下眼睛,說道,「二叔知道王爺有一心中人,錦書不如和二叔再做一筆交易如何?」
溫錦書心中有些詫異,但卻一臉平靜,「二叔,這話是何意?」
「你竟然不知曉?」溫太傅捋了一下鬍子,笑了兩聲。「錦書現下只用說願與不願,其他的到時候,她自會同你聯絡。」
「二叔想要什麼?」
「王府地形複雜,裴煦辰機密眾多,若是你助二叔得到王府密室圖……」
溫錦書對著溫太尉這一家人的厚顏無恥,簡直無話可說,轉身離開前說道,「若我還有命,便替二叔做這對我百害而無一利之事。」
回府之路上,裴煦辰自然也沒能同她一路,而是到了盛都最為熱鬧的市集之時,兩人便分道揚鑣。
溫錦書聞著街道上令人垂涎欲滴的桂花糕香味,衝著馬夫喊了一聲,「停車。」
她尋著味走到了一個攤販前,見一白衣男子排在攤前,等輪到她時,攤販衝著她搖了搖手,「姑娘,今日的桂花糕已賣完了,不如明日請早吧。」
白衣男子轉過身,看著溫錦書有些失落的眼神,他心中有些躊躇,「姑娘,既然喜歡這桂花糕,不如我分姑娘兩
個吧?」
溫錦書聞言,有些欣喜,「既然是公子買的,那公子也按原價賣我吧。」
「不過幾個銅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兩人一番執拗,最終溫錦書還是按原價購買了兩個桂花糕。
白衣公子從懷中掏出錢袋之時,一塊上等的玉佩竟卻不甚掉落在地。
所幸晚秋多雨,路上泥濘不堪,玉佩這才沒有被摔的粉碎。
棠兒撿起那玉佩,溫錦書的眼神輕飄飄地眼神划過,感覺似乎有幾分眼熟。
白衣公子從棠兒手中接過玉佩,低聲道謝後快步離開。
棠兒見溫錦書怔愣在原地,神遊天外,她小聲喊了一句。
溫錦書這才收起了萬般思緒,卻見那人已隱入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再也尋不見蹤影。
幼時的記憶如黑夜之中劃破天空的閃電般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第5章 第5章王妃可要守住本心,不被動……
浮生酒肆內二樓的雅間內,裴煦辰搖晃著手中的青銅酒樽,透過窗欞遠眺著長街之上行色匆匆的百姓。
丹娘跪坐在裴煦辰的身前,一邊撥弄著焚蓮香爐內的香灰,一邊說道,「王爺,據探子來報,李京兆返鄉前曾在品德樓與清樂郡馬曾有過小聚,大約半炷香的時間,小廝便看見李京兆從屋中走了出來。」
又是清樂郡馬,裴煦辰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而此時房門被猛烈推開,裴煦辰偏頭側看著來人,只見秦欽晃著羽扇痞里痞氣地走了進來,以扇代指,笑道,「我今天在東街遇到了你的那位新夫人。」
裴煦辰挑了挑眉,「秦公子,每日上街溜下街,能有你碰不到的人?」
「可若是與她說笑之人是荀家二郎,裴兄又當如何?」秦欽將羽扇放置在桌面之上,磕起了瓜子。
裴煦辰見秦欽一副看戲的模樣,他也胡亂答道,「若她要紅杏出牆,那本王是不是也該學著那戲本子裡被拋棄的女子般,一哭二鬧三上吊?」
聽聞此言,雖知是裴煦辰的玩笑話,可秦欽還是同丹娘對視了一眼,只見丹娘抿著嘴偷笑起來。
「你別說,我秦小爺要什麼有什麼,就是沒看過裴兄你話里這樣。」
丹娘見裴煦辰起身要走,思索再三最終開口說道,「王爺,此次貿然娶親之事其背後利益牽連甚廣,王爺不如直接拿溫家開刀,給清流派一點威懾?」
裴煦辰腳步一頓,背對著丹娘,「放長線才能釣大魚,丹娘。」
溫錦書看著院外那淅淅瀝瀝的雨終於停了下來,天空之中難能可貴的出現了抹彩虹掛在天邊,樹枝上最後一片黃葉在風的包裹中輕輕趟在這冰冷的大地之上時,她已嫁入這王府中一月有餘。
這一月里,她也不曾和裴煦辰多有幾分照面。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拔舌之事,府中之人倒也沒有對此有什麼流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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