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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冬天的夜黑沉。她躺在被窩裡,腰上是男人溫熱的大掌,再抬頭是他閉著眼的側臉。褪去了在公司的冷峻,此刻正睡著的他像是一隻正在休憩的獅子,懶洋洋地半環著他的獵物,以一種絕對霸道的姿勢。

有疾風呼嘯而過,打在窗子上的聲音,讓她覺得骨子泛冷。江望舒轉過身,趴在他的胸口上,用腦袋蹭了蹭,似乎想整個人都鑽進他溫暖的胸膛。

「唔……醒了。」男人啞著嗓子說道。

剛睡醒的江望舒格外嬌氣,又撒嬌地蹭了蹭,蹭的男人神色暗啞。男人用力抱住她,感受到不一樣的觸覺,江望舒立刻消停了。

剛消停,她紅著臉說道:「我要喝水。」

男人看了她一眼,當真起身去接了水,留下江望舒一個人在被窩裡試圖用被子悶死自己,不過這接水的時候略長了些。

「你怎麼這麼慢啊,我都要被渴死了。」江望舒埋怨道。

男人掀起眼皮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但還是動作溫柔地將杯子遞到她嘴邊。

江望舒就著他的手喝,水是溫熱的剛好入口,她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滿意地叭砸了下嘴。

陸白榆沒忍住,低下頭親了口她水潤的嘴唇,卻招來江望舒的反抗:「唔……不要!好涼!你的嘴怎麼這麼涼?」

男人用比嘴唇更涼地眼神看向她,像是在說你怎麼好意思問。隨即用摩擦後稍溫熱

了點的唇再次吻向她。

他托起她的下巴,薄唇在她唇上游離。他並不著急,不時輕嘬她的唇珠,不疾不徐像是在品味一道美味的糕點。只是依舊是淡淡的,並不熱烈。

江望舒其實並不常接吻,唯一的經驗也只是在高中時和眼前這位青澀的相觸。但陸白榆卻很喜歡,自從兩人在一起後,他就時不時地親上她兩口,好似她是什麼糖果。

然而當江望舒被挑起興致,雙手不自覺攀到他頸後時,他反而停了。

江望舒插進他頭髮的手指略一停頓,不滿地用力拽了拽,陸白榆這才施捨般地繼續貼了上去,這次再迎接他的是急迫的櫻唇。

那屬於女人輕軟的吻緊貼著他,吮吸著他的薄唇,顫巍巍地伸出舌尖,試探性地向前。卻被前路的豺狼一把叼住,狠狠欺負了個遍。

江望舒此刻有些迷醉,大腦因為缺氧有些目眩,但身體上的感覺卻是極度愉悅的。

男人的手本是扶在她的細腰上的,此刻卻不自覺向上,再向上。

成年男女,又是男女朋友,又在床上這麼敏感的地方,什麼都不用做,就足以讓人想入非非了。

當這個吻結束後,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江望舒氣喘吁吁地倒在男人的肩上,男人乾燥的手已經伸進了她衣服的下擺。

江望舒有些蠢蠢欲動,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大膽。她的手撫上陸白榆的耳廓,細細地摩挲著,是暗示,也是渴望。

陸白榆也十分意動,只是……

他眼神微暗,強行逼自己抓住了她作弄的手。

她單手掛在他脖子上,眼神迷離,有些不解。抬眼望去,便見男人眼神幽深,盯著她問道:「和你的小竹馬和好了?相處的開心嗎?我看你爸爸可是十分相中他。」

江望舒微囧,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會問這些,心中有些惱怒他破壞氣氛,但更多的是依依不捨。

和陸白榆接吻的感覺實在很不錯,尤其是當他們確認了關係之後,她也逐漸開始迷戀上了這種唇齒相依的親密。

學生時代,和她躲在桌下輕觸的是他。現在,和她溫柔繾綣,滿是慾念的還是他。這種契合感和滿足感,就像是丟了多年的最後一塊拼圖,終於被找到了,拼上的瞬間,不由得讓人發出讚嘆。

她用手使勁兒壓了下他的脖子,想讓他不要分心說那些掃興的話。但陸白榆卻格外起勁兒,喋喋不休。

實際上,男人只是借著這小題大做的機會,平復自己的一些反應,以免真的擦槍走火。

他可沒忘了,他未來的老丈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而且還是被他們倆在一起的事給氣到的,要這時候再做些少兒不宜的事,他可倒真覺得有些罪過了。

聽到醫院,江望舒有些萎了,作為女兒的良知冒了出來。

「我過會兒還得去醫院陪床。」江望舒趴在陸白榆身上,略有些鬱悶說道。

倒不是她不願意去,她特意請了兩天的假,就是為了陪池旭幾天。只是醫院這幾天,確實「熱鬧」得很。

自從徐阿姨住到醫院陪床之後,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有真心來探望的,但更多是看他這個病病情如何,是不是連公司事物都無法管理了,琢磨著怎麼瓜分他手上的權力。

這些人都是跟徐家沾親帶故的,碰到江望舒時,也多半會陰陽怪氣那麼幾句。

而池旭拼了這麼多年,自然不會同意放權,帶著病也要堅持工作,徐阿姨為此沒少跟他發脾氣,她作為小輩,也少不得在中間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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