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江望舒感到不舒服。
江望舒放下筷子,對著無動於衷的陸白榆說道:「我有點事想跟你說。」她說完起身,示意他跟上,是無聲的催促。
陸白榆抽了張紙巾,不緊不慢擦了下嘴,隨即跟上。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江望舒的房間。
被留下的兩人對視一眼,眼裡是滿滿的八卦。
江望舒一進房間,就將雙手環抱在胸前,這是一個典型的防禦性動作。但比起前幾次對話,她明顯放鬆了很多,可能是因為在自己地盤的緣故,陸白榆如此想到。
而沒有在自己的地盤的陸白榆,比她本人更加的鬆弛,絲毫沒有進女生房間的侷促感。只是目光在掠過她那堆得略顯繁複的裝飾時,輕微地皺了下眉。
「你為什麼要跟你朋友說那些讓人容易誤解的話?」江望舒質問道。
「不是你要我說的?」他用食指敲了一下桌子上的不倒翁擺件,貓咪造型的不倒翁搖搖晃晃的。
江望舒反駁道:「我哪有?」
他回身瞟她一眼,目光猶如溪水清澈,要沁透她的心底。江望舒突然想起來她確實有一時的不虞,因為靳邵並不知道她是他的初戀女友,但也只有一瞬而已,稍縱即逝。
她自覺如此細微的情緒不可能被他捕捉到,因此毫不心虛,「我沒有,是你先跟你朋友說了讓人誤會的話。」
陸白榆深深看了她一眼,分明沒什麼情緒,但她的心緒卻跟著桌面的不倒翁,搖擺不定。
陸白榆說道:「我還以為你閨蜜如此替你仗義執言,是你不開心了。」
聽到他的解釋,江望舒卻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從自己這裡泄露的就好。要是他能從細枝末節里就能看出自己的想法,那才是真的可怕。
「是你猜錯了,我沒有不開心。」事實確實如同他說的一樣,但要是她承認了,就未免顯得自己太不講道理了。要他說,又不要別人覺得他們之間有曖昧的關係,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強人所難。
「我只說了三個字。」陸白榆攤手,做出一副我也管不到他腦子的表情。
江望舒有些生氣,擠開陸白榆,拿走了桌上的不倒翁。她不是氣陸白榆的解釋,而是氣自己,就跟她手心裡的玩具一樣,他隨手一個動作,她就跟著起伏不定。
「你說了要做正常的上下級關係,以後麻煩在私生活里,也請你當做之前跟我不認識。」她一字一句擲地有聲說道。
她生氣了,陸白榆想到,於是他從善如流應下了。
見他應下,江望舒恢復了平和,轉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你也搬到了這裡?」話外音則是,有這麼巧?
「靳邵的房子,有些問題,就轉手給了我,這裡離公司比較近,我就接手了。」他假作思索了幾秒,轉而問道:「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了你才搬來這的吧?」
江望舒:「怎麼可能,只是太巧了而已。」雖然是反駁,慌亂的語氣卻泄露了她的氣虛。
明顯的煩惱神色,讓陸白榆眼神變得幽深。即便是誤會,她也沒有絲毫的愉悅。
一場合談還算愉快的落下了帷幕,至少在江望舒看來是如此。餐廳里,對坐的兩人神情卻沒有多愉快。
羅希瞪著對坐的靳邵,而靳邵的神色顯然有些痛苦,看到陸白榆過來就忙不迭地倒苦水:「我覺得我媽說的是真的,我跟這棟樓可能風水犯沖。」
他舉著自己貼著創口貼的手,「看看,血光之災。」江望舒瞬間就明白了陸白榆說的有些問題是什麼問題了。
陸白榆嫌棄地拍開他的手:「這麼大的口子不撕開給我看看嗎,再過會兒說不定就好了。」
靳邵:「我剛還跟菜刀面對面了。」
江望舒起了好奇心,問道:「這是怎麼了?」
「只是去廚房準備了點果盤和菜而已。
「羅希不咸不淡說道,明顯是覺得他大驚小怪,「手是他自己切到的,跟菜刀面對面是我不小心絆倒了他,但也沒撞到不是。一個大男人,用得著跟人告狀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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