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是一條和她有關的航班信息,時間在十月四號,目的地是越南西貢。
鍾粵沒明白,秒回了三個問號過去,「???」
他回:「沒什麼事,只是想養養你的白本護照,免得回頭申請歐洲申根簽證的時候被拒。」
鍾粵:「你不是在準備十月份家居展嗎?還有空出去玩?而且……我暫時又沒有去歐洲旅遊的打算。」
他又回:「不是玩,是帶你去那邊見當地一個很有個人風格的畫家。之前你不是說對藝術品投資感興趣嗎。那你現在就可以準備收畫的錢了,等回頭這位畫家的作品市場運作成功了,你就發達了。」
鍾粵兩隻眼睛這才冒出光來:「成功了能保我一輩子衣食無憂不?」
何嘉佑發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如果算算這幾年市場上的投資回報率的話,房地產是4.5%,股票是13%,藝術品是24.5%,而我何嘉佑,一定高於100%。你真想一輩子衣食無憂,不如選我。」
鍾粵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這傢伙還真夠自戀的。她笑:「那你選我,不怕有天輸到只剩一條底褲?」
他答:「真到了那一天我還要底褲幹什麼,和你坦誠相對不好嗎?」
鍾粵被他撩到喉嚨乾澀,決定不再搭理他。
沒過一個小時,他又發了一條:「剛問了林英爵,勝叔已經回昭亭了,剩下的事你不用管,我會從我的產品線上挑一兩款簡單的給他做,並派專人過去輔導。」
鍾粵沉思,他這麼做,到底是因為還對她上著頭,還是對他父親無聲的對抗。不過無論是哪一點,她無疑都是受益者,既然已經無端承受了何家的惡意,那她總要討些便宜回來找找心理平衡。
她半真半假地道了謝,又回,「只怕我爸那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耽誤你正事。」
何嘉佑發來一個滑稽的表情,「放心,他很快就會學乖的。」
鍾粵挑了挑眉,莫名心安。
這幾天鍾能勝在她這邊大演失戀苦情戲,白天她上班他沒事人似的到處亂逛,一到晚上他又把自己喝得爛醉,拉著她的胳膊掉眼淚,直把她熬成了熊貓眼,他的情傷還沒有一點癒合的趨勢。
最後還是何嘉佑給出了治病的良方——直接派過來一個風韻猶存的大姐做地陪導遊帶他游遍了全城的著名景點。
等到最後一天倆人泛舟湖上留下面帶燦笑的合影時,鍾能勝差不多已經忘了那個拋棄他另嫁他人的女人姓甚名誰了。
對此鍾粵頗不以為然:「你這跟以毒攻毒有什麼區別,治好了病,卻要了命。」
何嘉佑眨眼:「那我是你的毒還是藥?」
她反問:「那我對你呢?」
他不說話。
她於是也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笑。
聊天就此結束。
鍾粵正愣著神,那邊Fiona卻輕呼出聲:「天吶,你們收到郵件了嗎?公司安排所有部門員工去千木吃秋蟹,兩天一夜,就在國慶前夕,這豈不是意味著我們的假期又多了兩天?這是哪位可愛的高層做的決定啊,我還當前兩天傳言的團建取消了呢。」
同事們聞言都立刻開始刷新郵件,很快,辦公室里就響起了一片歡呼聲。
就連剛才抱怨連休的那位都難得誇了一句:「我入職兩年,總算等到公司做了回人。」
「這個季節千木的秋蟹最是肥美吧?」
「嗯,湖邊的景色更是無敵,酒店四星,這誰還有工作的心思啊!」
同事們七嘴八舌談論著,外出歸來的Enora卻剛好在這時推開了門。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
她環視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卻比這個季節的千木湖還要冰涼。
眾人立刻垂首把視線對準電腦,假裝工作忙碌到根本沒時間注意周圍發生了什麼。
幾秒後,Enora終於開口:「鍾粵,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眾人立刻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
鍾粵一下子慌張起來,並趕緊起了身。
Fiona用唇語問她:「什麼情況?」
她只能搖搖頭。
半分鐘後,她已經謙卑地站到了主編的辦公桌前,一副誠惶誠恐聆聽教誨的模樣。陳主編的氣場太強大,儘管還不知道對方找自己到底所謂何事,鍾粵還是敏感地意識到了自己渾身的肌肉已處於緊張繃直的狀態。
「坐。」看了她半晌後,Enora終於蹦出來這麼一個字來。
「主編,您找我……」鍾粵踟躕著,並不敢托大真拉著椅子坐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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