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最在意的科舉,都無法刺激他。
張春花看著他,上下打量著,「老三,你想選段寧,是不是不行?」
「你受傷的位置,很難說。」
「如果不是這個問題,我跟國公爺回京,再給你選一個大家閨秀,讓段寧做平妻。」
周正海低聲怒吼著,「你是我親娘,這說的什麼話?」
「我上輩子跟段寧生了三個孩子。」
張春花見他這樣,原來猜中了,「我說的是大實話。」
「上輩子,你沒有科舉被抓,沒有受傷,沒有去認爹。」
「周正海一切都變了,這一世你們要爛在泥里,我們活在陽光里。」
周正海哈哈大笑著,「娘,你是不是想藉機弄死我?」
「真是天真!我已經將你前世所有,還有那瀕死時的模樣,全部都畫下來。」
「我如果死了,你的一切也全部都暴露在國公爺面前。」
「對了,讓二哥將你扔到山上,是我讓人告訴他的。」
「誰讓你又老又病的時候,不主動去死,還想著拖累我們。」
親耳聽著這些話,張春花沒意外,反而是松下一口氣。
「所以父母在你眼中,沒有價值就該死。」張春花最後一絲想讓他活著的心也沒了。
畢竟,生一塊叉燒都比生這樣的兒子好。
「娘,生養不是恩,托舉才是恩。不是我求著你生,是你自己要生。」
「生下來,你就該負責。沒有價值的人,本就該死。」
「張春花你上輩子做的很好,這輩子你做錯了,就該學一學。」
「兩個妹妹上輩子可是被你點頭賣出去的。她們知道真相後,還會認你這個娘嗎?」
「你所有的秘密,我都知道,所以你現在要聽我的話,我好,這個家就會好。」周正海直接用娘的軟肋威脅她。
張春花笑了,「好,我帶你們出去。」
她總不能在這裡處理私事,讓段縣令為難。
周正海見娘終於明白過來,嘴角帶著幾分勝利的微笑。
周大根跟周正山被帶出來的時候,陽光照在眼睛上,有些不適應地伸手去擋。
「老三,你跟娘說了什麼,她肯帶我們出來?」
「咱們可是親兄弟,你有什麼秘密得告訴我。」周正山拉著老三到一邊,他覺得他們都有秘密。
周正海看著大哥,「我就跟娘說,我們給她養老送終。」
「你有沒有想將嫂子接回來?」
他在試探大哥有沒有重生,娘跟二哥都重生了。
爹這個慫樣子,不用試探,他沒有。
「真這麼簡單?她要嫁給國公爺,還在乎我們給她養老嗎?」
「那個賤人,走就走了。她害死我兒子,我唯一的兒子。」周正山聲音都有些尖,這些日子他身體的變化越來越嚴重。
他夢中都是兒子哭泣的臉,甚至還來逼問他,為什麼不救。
那種情況下,如果早知道是唯一的兒子,他會去救。
所以錯的是季香荷,不是他。
「大哥,你不行了……」周正海掃了掃大哥,臉上湧起興奮。
對,是興奮。
「你這什麼表情?我行不行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而且我覺得你在騙我,你跟娘之間肯定有秘密。」周正山見兩個弟弟都不受控,越來越慌。
這種感覺,就是三個人一起走路,然後他們跑遠了,只有自己停留在原地。
無論怎麼跑,都追不上,甚至連背影都看不見。
「哦,那我就是在騙你。」
「你這樣的人,沒有任何價值,沒人在乎你。你跟他一樣,都是廢物。」周正海指著在那求娘的親爹。
周大根苦苦哀求張春花給一條出路。
「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將你讓給國公爺,恢復我的功名,讓我當一方縣令。」
「這對國公爺來說,就是很小的一件事。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去說。」
「哪怕去邊關也行,我將老大跟老三都過去。」
「你喜歡老二,就讓老二跟著你,那兩個丫頭也跟著你。」
國公爺是皇上的親舅舅,這就是舉手之勞。
他女人都送給對方,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高。
張春花笑著沒說話,等走得遠一些,她直接喊,「青山,將他們全部都捆起來,堵上嘴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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