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於行實在想不起來是在哪兒看到過那張臉。
那個男人的身上也不怎麼幹淨,後面屁股蛋子上那一片兒還帶有兩個大腳印子,淤泥已經幹了,不太好擦掉。
「你就是於行吧,你師傅經常向我誇你呢」男人禮貌的笑道。
「閉嘴!」張建國打斷倆人的對話。
「好,不說了」男人聽話的對著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
「他叫譚星闌,是我師弟」
「師父,你還有個這么小的師弟啊」
「小什么小,就比我小2歲,一把骨頭的人了還天天裝嫩」張建國鄙夷的看了譚星闌兩眼。
於行面露震驚,他實在是想像不到,一個40多歲的人竟然還能保養的跟20多歲的人似的,他師傅雖然也不顯年紀大,但是他師父平時那個收拾打扮,看著還是要比譚星闌大上去了不少。
「師兄,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說的不對嗎,還天天跟個花孔雀似的,咋的?你是想開屏啊!」張建國真的不理解一個大男人,天天就喜歡搗鼓自己那張臉,有天賦,不用在正道上,天天琢磨那個駐顏術。
他們修道人士的壽命要比普通人類的壽命要長很多,所以一般就算不練駐顏術,身體機能跟那張臉也不會快速衰老。
就比如張建國,如果他真的好好收拾收拾鬍子,皮膚養一養,頭髮好好打理,看上去其實也跟30多的帥小伙沒太大區別。
「我沒有,我沒有開屏,師兄...」譚星闌的表情很委屈,如果張建國沒有帶著那一身的干泥土,還有脖頸處的紅...
於行真以為張建國把譚星闌怎麼樣了似的。
「去去去,別膈應我了。」
「你也下來動動,你那腰沒啥事。」張建國嫌棄的看著兩人。
越看越嫌棄。哦,還有角落裡的瑾楠,更嫌棄!
「我去洗澡,你去做飯」張建國指了指譚星闌。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屋子。
譚星闌的目光在瑾楠身上停留了片刻,接著就屁顛屁顛的跟在張建國身後走了。
「師兄,我也要洗...師兄...」
「別叫了,叫魂兒呢!老子還沒死呢!」張建國罵道。
於行看著兩人的互動,感覺他師父很煩他那個師弟似的。
恨不得把譚星闌轟的遠遠的。
「師兄,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張建國臉色漆黑。
譚星闌見他不回,「師兄,那件事是有誤會,您聽我解釋...」
張建國雙手攥拳,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你說事兒就說事兒!但你就不能等我上完廁所了再說啊!!」
張建國褲子剛脫到一半兒,還沒完全脫完,就被譚星闌逼在馬桶上。
「師兄,我這不是一時著急嗎...」譚星闌神情又委屈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