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今高嫁,喬兒也快到了年紀,平日裡勞煩姐姐為喬兒多留意些,便是感激不盡了。」
「不太行。」
江淮之忽然出言打斷,語氣淡淡。
「你要她抱著一沓各家公子的畫像替你選,我不允許。」
……
怎麼感覺說著說著又一股酸味呢。
小娘子微微汗顏。
「夫君,你要對自己有點自信…」
「總有比我年輕的。」
他繼續吃著那莫名的飛醋,斬釘截鐵地回絕了符喬。
「至於柚兒允你天熱時過來納涼,不過是她心善,可江某並非善類,這里是她的院子,少些在這附近徘徊的功夫,多專注些自己該做之事,莫要次次將主意打到她身上。」
字字沉穩,毫不留情面。
符喬被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身子一歪險些昏過去。
「帝...帝師大人講話,恕喬兒一個姑娘家無法承受。」
她兀自委屈著。
「喬兒只是想為自己爭上一爭,又有什麼錯。」
「進而再一步步利用柚兒的心軟,達到你的目的麼?」
江淮之淡淡睨了她一眼。
「遂事不諫,既往不咎,從前的那些事情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但你若再想打柚兒的主意,我絕不允許。」
沒有很明顯的音調起伏,符喬卻從那淡然的一句話里,聽出了叫人生畏的威脅。
「對、對不起…!」
她憋紅了臉,在一眾看熱鬧丫鬟的嘲笑聲里,提起裙擺匆匆便跑走了。
小娘子眨眨眼睛,瞧著身邊那位高大挺拔的玉公子。
「夫君生起氣來,好像還挺帥的。」
「……沒生氣。」
江淮之日常接受著她的胡言亂語。
「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你身前湊,替你覺得不值。」
他想了想,還是同她講了。
「那日我來相府尋你遊街的花車,一時不慎聽信了她的話,南轅北轍耽擱了許久,這才不得已在東宮拜了堂。」
「還有這種事呀?」
小娘子驚訝掩口。
「難怪我當時覺得你來的好晚,都委屈壞了...可是為什麼呀,我真的哪裡都沒有惹到她。」
「有些人只往那裡一站,便能遭到萬千嫉恨。」
江淮之牽過她的手,在小石橋上靜靜看著橋下潺潺溪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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