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直白道出姓名還要羞恥赧然的,是梁寂鸞點出她的身份……明知她是半路出家,做了他的「阿妹」,現如今已成事實。
然而也昭示了翁思嫵這麼做,就如不懂事似的闖入了帝王兄長的屋子。
面臨如此尷尬的境地,她竟還走不了了。
梁寂鸞:「你怎會在這裡?」
翁思嫵擔心他有怪罪之意,一面與侵襲了她的濃稠氣息做抵抗,一面喘息著努力保持清醒神智,「陳娘子約我……花萼苑,看選花娘。」
她跌撞著向前,房門因她的外力作用而合上緊閉,翁思嫵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腳步正在向梁寂鸞靠近。
她只看到屋中隱藏在半明半昧中的影子裡,有著梁寂鸞的身影,周圍好像遭過難,有些家具顛倒在一旁,連梁寂鸞身後都倒了一張錯位的椅子,而他就這麼不羈地靠著。
半隻腿在平地與另一隻腿屈膝交錯,在翁思嫵慢慢吞吞挪步過來時,恰到好處地微微遮擋了身下的風景。
但是翁思嫵還是看清他下面的衣裳亂了,上身倒是完好無損,軟榻下還凌亂擺著腰帶和鞋履。
這副帝王的私密景象就這麼赤-裸-裸展示在她跟前,「你這是,怎麼了……?」
她呼出的氣息都覺得有梁寂鸞身上的味道,翁思嫵茫然地問,她好似又沒那麼真的不懂事,「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也覺得不舒服,體熱,透不過氣。
她想叫梁寂鸞收一收,他的氣息不知怎麼了,比上次更濃更猛烈,洶湧到隨意亂竄。
然而,梁寂鸞道:「朕命你出去,你還要過來嗎?」
翁思嫵被那飽含壓抑的語調冷冷驚醒,驟然停下,才發覺她摸索著竟然與帝王之間的距離不到半尺。
她完全能清楚地由上而下將梁寂鸞此時情況瞧得真真切切,幾日不見,他脖頸上半搭著一條紗布,方才沒在意,此時有一邊鬆了,散亂地垂在胸膛上。
另一邊不知是否由他在燥郁混亂中扯下,還緊攥在泛起青筋修長的五指里。
此時的梁寂鸞看起來並不好過,他濃黑的眉眼似乎被汗珠染上濕意,張開口說的話都有熱度,翁思嫵幾乎被那股熏頭的引導著要撲倒他在跟前,「我,我……」
「我只是想幫你。」
翁思嫵:「陛下。」
叫什麼「阿兄」,都不如一聲尊稱讓梁寂鸞身下跳動如脈搏般厲害,歷來選花娘都在每年春夏交替期間,往年先帝在時年年都會舉行這樣的慶典。
自從梁寂鸞上位後,似乎對於選花娘這樣的活動並沒有興趣,前幾年一直都未舉辦,今年本不打算參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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