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丫趕緊凝住心神,必得去觀想一下,看爹爹那邊究竟做了什麼。
很快,意念穿透一切,她隱約看到,繁華的街市之上,正掀翻一串血花,還有幾顆人頭骨碌碌滾落在地……
而另一邊,南省,金陵城。
昔日的鬧市之中,只見一大群身穿錦衣、腳踩玉鞋之人,正一臉懵圈地被押到菜市口,有幾個還滿臉憤怒。
他們不是旁人。
正是在南省橫行霸道,人人見而畏之的顧家族老、男丁還有各房女眷們!
菜市口的方圓半里,幾乎沒有百姓敢上前靠近。
男女老少都躲在遠處,瞪著雙目看向這裡,眼中充滿了震驚和祈求。
顧家在此隻手遮天,百姓早就叫苦不迭。
不知多少好兒郎,都被顧家的苛捐雜稅逼上絕路,只能賣了自身換錢,彎下雙膝淪為奴僕。
又不知多少女子,僅僅是上街一時疏忽,便被顧家開的青樓、雅館擄走,從此只能以淚洗面。
百姓們恨啊,但卻求告無門,只能忍氣苟活,盼著有朝一日能夠天亮。
而如今,突然來了一位京城人士,雖身份不明,但一出手就先控制了同流合污的官府,又把顧家之人送上刑場。
這讓眾人既覺激動,但又不敢相信,生怕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
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這時候,顧家站在最前一排的族老們,還不知大難就要臨頭,對著身前高大的男人,露出一臉兇相。
「哼,你是什麼狗屁京官,仗著手裡有幾百兵,就想拿我們治罪,當真是不知死活!」
「我勸你識相的話,趕緊把我等放了,不然等我顧家家主回來,定把你挫骨揚灰不可!」
更有甚者,已經跋扈地吐起了口水。
「呸!過去這些年來,想入金陵整治我顧家的京官,十雙手都數不過來,就沒一個能活著出去的。」
「你要是不想跟他們一個下場,就乖乖給我們賠個罪,磕個頭,這樣待我家主改朝換代,讓這江山姓顧之時,興許還能留你條命。」
眼前的顧家人們,說著還露出一臉鄙夷,仿佛這天下已經姓顧。
穆亦寒用帕擦拭了下劍刃,眸底微微一沉,漆黑到深不見底。
「哦?改朝換代?」
「本座怎麼不知道,有人能從我的手中,搶走江山?」穆亦寒走近一步,渾身都透著寒氣。
聞言,顧家眾人的獰笑凝在臉上,繼而一個個震驚瞪目。
「你……你自稱本座,難道你是……」
「你是國師,穆亦寒!」有人驚駭出聲。
雖在南省橫行多年,但得知穆亦寒本人親臨,顧家人還是心中膽寒,汗都流下來了。
穆亦寒漠然垂目,譏諷道,「本座若不前來,又豈知你們這些碩鼠,在南省做起土皇帝,狂收苛捐雜稅,欺男霸女,實屬該被千刀萬剮之輩。」
他聲音雖是不重,但每一個字落在顧家等人的心頭,都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讓他們心臟狂跳。
說罷,穆亦寒又抬起頭,冷聲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本座可不是帶了百餘人,而是帶了十萬大軍,餘下人已經去剿滅了你們的同黨,還有那些同流合污的官員們了!」
十萬人?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臉色慘白。
要知道,他們顧家豢養的私軍,何止十萬。
可是,那顧平之太過自信,自覺無人敢犯南省,竟把顧家私軍全部帶去進京,連半支有用的隊伍都沒留下……
若非如此,穆亦寒這一路,也不會如此順利。
他先是控制住了南省各地官府,亮出自己的身份。
肯認罪聽命的,便留了其性命,暫做差遣,那些冥頑不靈的,就全部殺之,反正此處蛇鼠一窩,也該來個痛快。
隨後,當然就是來解決這最大的餘孽了。
此時此刻,顧家人個個已是汗如雨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穆亦寒盯著他們,發出最後通牒,「你們實屬罪該萬死,本座給你們一條路,只要有人把顧平之所犯罪孽,全部供述,昭告天下,本座就可留那人一條性命。」
眼見大事不妙,顧家族老們瞪紅了眼,朝著身後嘶吼,「我顧家族人,絕對不降,家主肯定已經帶人趕到京城了,待家主拿下皇座,到時候,我等就是皇親國戚,怕他作甚!」
還皇親國戚?
穆亦寒眸色一沉,長臂忽然一抬,手中長劍就如快風一般,猛的朝顧家族老飛去。
下一刻,五六顆頭顱就瞬間落地,在空中飛起一串血花!
「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要,那就去地府陳述,罪行去吧。」穆亦寒聲音冷冷落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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