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丫小臉紅彤彤的,真想趕緊告訴給他!
但她又怕泄露太多,反倒會對吳爺爺產生影響,所以只好往嘴裡狂倒綠豆湯,這堵住了小嘴兒。
吳大夫都看驚訝了,還當她愛喝此物。
於是趕緊又裝了一小桶,讓她拿回家去,讓全家都分一分。
回去的路上,小糯寶好奇到抓耳撓腮。
鴻運當頭這好兆頭,往往都是壯年之時,人在精力最足的年歲,才會走的運數。
可吳爺爺一把年紀,怎會突然走這大運呢?莫非是碰到千古難逢的機遇了?
小糯寶強忍激動,回到家後,就一直等著,想看看老天到底會送吳爺爺什麼大禮!
不過,小胖丫還未等到好消息,卻先等到了小武的「報信」。
這天,一大清早,樹上的蟬就開始了「吹拉彈唱」,為新一天拉開序幕。
姜豐年穿著香雲紗長杉,袖口挽了兩下,一身清涼,正要去慈幼局時。
卻不想大門一開,就看到小武蹲在地上。
「小武,你怎麼在這兒,這時辰工坊不是已經開工了嗎?」豐年有些驚訝。
小武忙站起身,往裡張望,「東家大爺,您家都起來了嗎?我有事情要報給小公主。」
姜豐年點了點頭,忙讓小廝帶他進去。
這會子,小胖丫剛乾光半盤小籠包,抱著小鼓肚子下了桌。
「小武?」
聞聲後,她光著白嘟嘟的腳丫,跑到偏殿道,「一大早就過來,可是莊上有什麼事?」
小武雖然著急,但還沒忘記先行禮,「公主,您請回來的那幾位護衛,胡家兄弟有事!」
小糯寶坐到了椅子上,睜大眼睛問,「你是說胡刀疤他們?他們兄弟五個怎麼了,難道沒在莊上好好看守?」
小武下意識地壓低聲音。
「公主,您之前不是有話,讓我留心盯著他們嗎?」
「他們這幾天本來還算好好的,可就在今早上,胡刀疤和胡老二出去了一趟,等回來時,他倆就抬了個草蓆,我湊近偷看了眼,那草蓆里好像裹了個人!」小武語氣變急了。
小糯寶撓撓白軟的下巴,眯了下眼睛。
胡刀疤帶了人回來?
她有種預感,那人多半和他們一直苦尋神醫有關。
這時候,小武在屋裡踱來踱去,已經急得抓耳撓腮了,「誰家好人非放草蓆裡面?天吶,公主!他們該不會是去強搶民女,擄了大姑娘回來了吧!」
小糯寶還未說話,小武就自己各種腦補了。
「壞了壞了,那咱們莊上豈不是招來了歹人?」
「哎呀,那我可得趕緊回去啊,我哥長得水靈又秀氣,一旦他們沒撒夠邪火,再盯上了我哥咋辦,我哥還沒娶媳婦呢,他可不能失身啊!」
小武嘴巴跟蹦豆子似的,把自己臉都嚇白了。
小糯寶被他這腦迴路逗樂了,噗嗤一聲,剛吃飽的小肚,都要笑得抽筋了。
這個小武,腦瓜里到底都想些什麼呢。
「你可別自己嚇自己了,事情未必是你想的那樣,你快跟我去趟莊子吧,到時候咱們問問就知了。」小糯寶擺擺小手笑道。
於是,等換上了出門行頭,再叫上馮氏後,他們三人這就坐著馬車,出發去莊子了。
小武長到快十八歲,這還是頭一回坐馬車。
一路上,他都新奇得不行,眼睛晶晶亮的,不停探頭看著街景,早把對哥哥「失身」的擔心拋到腦後了。
等到了莊子上時,小糯寶正要去找刀疤臉。
不想,這時候,胡刀疤從吳大夫院裡出來,完全沒有隱瞞,一見她,就自己主動說了。
「公主您來了正好,我有一事想請示您。」
胡刀疤嚴肅道,「其實,不瞞您說,我們本是兄弟六個,還有個六弟染了重病,我們之所以肯來莊子,就是想讓神醫幫忙治病的。」
「今早,我那六弟已經起不來床,我們去看他時,實在不忍他獨自在客棧,就把他帶了過來,不知道您肯不肯讓他留在莊上養著。」
六弟?
小武驚得直道,「你說啥,草蓆里卷的是你們的兄弟,我還以為是……」
胡刀疤皺皺眉,受不了他大呼小叫,「你以為是什麼?難不成,以為是我們強擄來的人?哼,我們兄弟雖過往不乾淨,但還從未做過,強搶民女這種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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