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寶鄭重點點腦袋,肩負著「偷油」重任,就跑去西廂房「作案」了。
年貨都放在廂房,昨個兒還剛到了兩箱草莓。
冬日鮮果難得,聽阿黎說,這是他托人從北地小城丹地,快馬現運送來的。
小糯寶左手抱著碗草莓,右手舉著盤南桔,肩上還扛著一個兜子,裡面裝著山楂卷、茯苓糕,還有她給春哥兒拿的地瓜糖。
一隻小奶團大包小包,噠噠噠跑進屋,乍一看,還以為是個走街串巷的小販。
馮氏正在蒸饅頭,抬頭差點氣笑出聲,「好閨女,又給炕上那倆進貨去了?」
小糯寶縮縮脖子,眼睛彎成一道調皮月牙。
「娘,給洗洗~」小胖丫伸出草莓和南桔。
嘴上雖然嗔怪,但馮氏還是耐著心洗好了果子,又把她連人帶吃的,抱上了炕。
小糯寶抱著草莓,美滋滋得開啃。
只是嘗了兩個後,她覺得草莓屁股不夠甜,於是就坐到穆亦寒的膝蓋上。
她晃著紅果子,自己吃一口,就往穆亦寒嘴裡也塞一口,小動作可乖巧了。
穆亦寒低眸看書,並未留意入口的是什麼,唇角還微微揚著。
不一會兒,阿黎進屋來時,穆亦寒像是有了孝順女兒的老父親,終於等來了觀眾。
他輕咳一聲,忍不住炫耀。
「阿黎,你年歲不算小了,是時候成家生個女兒,就能像本座一般,看書累了時,還有個小崽崽來關心餵果子。」
阿黎轉頭看去,就見小糯寶正在吃草莓尖尖,剩下的草莓屁股她不舍丟掉,嘆口氣,才往國師嘴裡塞。
「哈哈哈!」阿黎頓時笑岔氣了。
這哪裡是為了投餵。
明明是讓老爹撿剩好不好!
「閨女屬下可不敢生,不然以後只能吃草莓屁股了。」阿黎無情戳破。
「什麼?」穆亦寒還未反應過來。
待他低頭,看到小糯寶的小手時,整張俊臉才寫滿無語。
小丑竟是他自己。
說好的父慈女孝呢,原來只是找到了爹爹的新「用法」。
眼見穆亦寒嘴角都抽搐了,小糯寶笑得牙花子直晃,忙朝他臉上蹭蹭口水,表示一下自己還是貼心小棉襖。
正好草莓吃得剩一個了,小糯寶也吃足了,這就又爬走去逗侄子。
新鮮多汁的草莓,被她咬掉一個尖尖,放到了冬哥兒小嘴上。
小冬哥兒睡得懵懵,忽然嘗到甜頭,眼睛亮晶晶的,撅起嘴巴還想再嘬。
可小糯寶這時卻嘻嘻一笑,又把草莓無情拿走。
如此逗了幾次,小冬哥兒干饞卻吃不著,終於委屈爆發,咿咿呀呀得哭成小淚兒人。
馮氏聞聲跑進來,抓住閨女的胖腳腕,提溜進懷裡揍屁股,「你個小搗蛋,把冬哥兒當你玩具了是吧。」
小糯寶躺在娘的五指山下,嬉皮笑臉得扭著小腚,搗蛋又萌人,惹得全家都笑起來。
好在不多時,午飯的香味就飄出來。
娘的五指山得去盛飯了,小糯寶就拍拍小肚坐好,等著吃烀骨頭肉。
晌午前後,雲霧都已散盡。
姜豐澤和蕭蘭衣也從遼東營回來了,二人年輕火力旺,吃過飯,又鬧騰著要比劍法。
豐苗就拉著旺福過來,倆孩子打起賭,賭兩個哥哥誰更勝一籌,輸了就給對方買倆小爆竹。
馮氏杵在門口琢磨,想著下午是先大掃除,還是先拆洗被套、褥套。
就在這時,村口突然傳來一陣鬧騰。
幾輛馬車停下,走出來一群身穿錦衣之人。
為首的是兩位中年男人,二人皆穿官袍,身後帶著的是家眷、下人和護衛們。
家眷們多為女眷和孩子,她們顯然是為了玩樂,一進村子就到處閒看,再時不時對旱廁和農田,嗤笑兩聲。
而為首的兩個大官,卻一臉官威深重,像是有備而來。
阿黎正要出門餵馬,一見他們,驚詫和不悅同時浮上眼底。
「兩位大人,你們怎麼來了?」他顯然沒有想到,臉色也沉了下來。
只見這兩位官員,朝阿黎點頭示意了下,就吩咐下人關上大門。
他倆無視馮氏和姜家人的存在,徑直走進屋中,對著穆亦寒跪拜行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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