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如果你們需要,可以拿晶核與我們交換。」
言罷,她不再理會華鳴三人。
顧秉忱現在心思都放在暈倒的江雲起身上,有些帳還得等他想起來再算。
楚宛玥開始琢磨接下來的安排。
很熱非常熱
江雲起覺得自己置身於火海中,全身似乎都被熱浪籠罩,頭部的昏沉與脹痛交織,如針刺般的疼痛感持續不退。
「他怎麼還沒好?」
「易感期加上精神力枯竭,再觀察半天。」
似乎隔了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薄紗,耳畔傳來的對話聲忽遠忽近。
他這是怎麼了?
江雲起試圖睜開眼睛,卻發現渾身無力,連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額頭不斷滲出冷汗潤濕了長發,顧秉忱細細擦拭,順帶詢問謝洱。
「用晶核能不能讓他快點好?」
謝洱沉吟片刻:「可以試試。」
易感期沒有抑制劑,又加上精神力紊亂,江雲起這次的病來勢洶洶。
他們的空間鈕都沒有合適的藥物,如今只能靠物理降溫。
「那三個人怎麼處理?」
楚宛玥站在門外,手指輕輕扣響房門:「姚叔來了。」
顧秉忱彎腰,一個微涼的輕吻印在江雲起的眼皮上,嗓音喑啞:「我去看一眼,你留在這。」
謝洱微微頷首:「去吧,我會好好照顧星星的。」
「這是你應該做的。」顧秉忱沒搭理謝洱言語中的親昵,起身時理了理被角,轉身走出門外。
腳步聲漸漸遠去,謝洱坐在椅子上,溫聲說:「星星,我挺不甘心的。」
「他都能和你在一起,為什麼你不能看看我呢?」
安靜的房間裡,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算了,我怎麼還在計較這些情情愛愛。」
「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你情我願。」
「你說過,我永遠是你的哥哥。」
「既然如此,我教訓顧秉忱那小子的時候,你可不要攔著我。」
謝洱低笑一聲,他釋懷地鬆口氣,藏在心中多年的執念似乎在這一刻悄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