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莫名討厭上了谷嫿。
尤其是在一次實驗失誤後,谷嫿對她進行了嚴厲的批評,這讓她內心的戾氣和憎恨達到了頂峰。
「你有病啊。」
一旁聽八卦聽得很愉悅的唐奕朝回眸一看。
說這話的人居然是龍鳶蘭。
她雙手叉腰,低罵道:「你實驗出現失誤,被罵難道不應該嗎?還怨恨上其他人了。」
別問為什麼她這麼真情實感的罵人,因為她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韓嫿冷笑:「像你們這樣的人,怎麼會明白我?」
「那你後來怎麼跟鄒銳在一起了?」谷嫿好奇。
「我懷了他的孩子。」韓嫿垂眸,看著自己的肚皮,喃喃自語,「我用孩子威脅他。」
在聽說鄒銳打算表白後,韓嫿的內心忽然平靜了下來,她找人買了點東西,某次小組團建後,在他的酒杯中下了東西。
一次就中的機率其實有點少。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
「我用孩子和那晚的照片威脅他,如果他不和我在一起,我就把這些東西公之於眾。」韓嫿收斂起所有的憤恨,看起來冷靜了很多。
谷嫿:「你要知道,這東西說出來,對你也不」
「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韓嫿打斷她的話,「可是,為什麼你還要給他寫情書?為什麼要狠心破壞我們?」
「你說,為什麼!」
唐奕朝覺得韓嫿才有病,剛冷靜沒幾秒,又開始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有一說一,他都擔心有喪屍被這聲音招引過來。
好在,挺安全。
他鬆口氣,見沒有椅子坐,便直接席地而坐,撐著腦袋,繼續吃瓜。
谷嫿:「???」
情書?她什麼時候寫過情書?
她努力回想,都沒有從自己的記憶里翻到任何寫情書的場景。
許徽禮倚靠在谷嫿身上,聞言,冷笑道:「因為你蠢。」
「我」韓嫿怒視少年。
「按你的邏輯來說,鄒銳收到一份留有姐姐署名的信就是情書。」
「那你怎麼不去驗證一下真假?」
「署名和字跡都可以造假。」
少年語氣懶散,但字字珠璣,叫韓嫿無從反駁。
谷嫿倏然想起些東西來,好似有一日與母親去逛街時,遇到過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眉眼看起來很像是鄒銳,身旁站著的卻是另一個女生,那個女生喊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