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那日六福公公離去,我恐他起反心對殿下不利,便敲打一番,哪知他說必將殿下之事如實相告皇帝陛下請來手信一封,竟真做到了。」
「只是如此?」錦繡探究。
得了一封皇帝陛下手信,自是榮幸,但斷不會讓小姐臉紅至此,能讓小姐臉紅的,便只有當時屋內的另一個人。
錦繡嬉笑:「只怕讓小姐害羞的,是另有其事。」
姜雯佯裝怒蹬錦繡一眼,「知道你還說。」
錦繡笑嘻嘻,一點不怕,八卦道:「小姐,小姐,姑爺是親你了?抱你了?還是摸你小手了?」
姜雯羞赧推開錦繡,「沒有。」
「沒有?都沒有!」錦繡瞪圓了眼,上下瞅瞅自家小姐,依舊是如花似玉,出水芙蓉般的樣貌,這安公子,是真不行呀!
「只是言,我是陛下兒媳。」如同在說,我是他夫人。
錦繡驚訝:「只是這般?」
「嗯,」姜雯點頭。
錦繡:這姑爺,果真不行!
「小姐呀,怎的只是這般,便讓你羞紅了臉。」
姜雯不好意思笑笑,卻老實道:「他那雙眼會說話,瞧的人心軟。」
錦繡伸手捂上姜雯胸口,心臟此刻還跳的破快,錦繡打趣道:「小姐心確實軟了。」
姜雯扯開錦繡手,嬌笑難抑,「好錦繡,莫再打趣我了。」
主僕二人在屋裡嬉笑一陣,錦繡才去收拾下山採買回來的背簍。將東西各自分類放各處。
「喲,今兒這一背簍還挺沉,」錦繡嘗試搬了一下,使了大力,才將PMDUJIA之搬動。
姜雯在邊上心頭一緊。
秦澤安今日背了這背簍一路,從未談過一句,他身上本就有傷,也不知是否有礙。
錦繡將裡頭東西拿出,其中有一疊給秦澤安挑的衣服,他忘記拿去。
錦繡轉頭問姜雯,「小姐,安公子的衣服,可要給他送去?」
姜雯還想去問問他身上的傷,自是點頭應下。
待錦繡收拾好東西,便找了個包袱將衣服包好,給秦澤安送去。
才不過一炷香時間,就又見面,姜雯還破不好意思。
「在下竟將衣裳忘了,多謝姜小姐。」
「不必謝,此處走來也不遠,不過舉手之勞,」姜雯抬眼掃了眼秦澤安胸口,也未見有血液溢出,想來傷口應當無礙。
經過成衣鋪子裡的事,秦澤安已經明了姜雯這個眼神是在想什麼,隔著衣服,抬手摸了摸自己傷處,「姜小姐,安某無恙。」
觀秦澤安伸手摸衣襟處,姜雯下意識便伸手捂住秦澤安的手,生怕這人再一下拉開自己衣領,朝自己證明一下傷口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