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也不強人所難,只是若下次你有興致的話我們可以一起來。」羅垣又說,「我準備過段日子就放玉兒離開,我會給她銀錢,保她後半生無憂。」
「如果她願走,那自然是好的。」蘇禾的臉色緩和下來。
羅垣看了他一會,沒有從他臉上再看出別的什麼情緒來,想起一件事來就隨意問:「聽說周湮前陣子離開平津了,快半月了吧,什麼時候能回來?」
周家的生意做得很大,整個天都都有遍及,是故他經常會去外地看看,不過他這回這麼長時間的出門倒是蘇禾到周府之後的第一次。
「這事你問我,我又如何知道。」蘇禾卻是不想跟羅垣提這件事。
「他走之前沒告訴你?」
周湮走之前確實說了自己大概要去半個月,他是特意告訴蘇禾的,就像每一個即將遠行離家的丈夫對妻子的深情告別,然後在臨行前那晚還好好把他在床上折騰翻覆了一宿,導致後面他好幾天下不來床,而周湮卻揚長離開了。
不過就算他知道也不想說出來告訴羅垣,感覺這事說出來不大有臉面。
「你啊,」羅垣失笑,又像是有些無奈,「他是不是又把你惹不高興了,所以你現在在我身上撒氣?跟我說說,他走之前……你們倆幾時歇息的?」
說到最後語氣完全變了味,蘇禾警惕的往後靠了靠:「與你何干?」
羅垣卻好像沒有看到他眼裡的抗拒,繼續靠過去:「我看周湮可以肆無忌憚的疼愛你,心里就覺得憋屈,我也想你許久了……」
【……美好……】
馬車微震,羅垣心急火燎的想抱得美人歸,手上動作絲毫不停:「今日就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吧,等周湮再回來時你里里外外都已經是我的人了……」
這古怪的情形……丈夫離家遠行,獨留妻子一人面對不喜歡自己的婆婆,然後早就看他不順眼的婆婆聯合丈夫的堂弟要搞自己,
等丈夫回來他已是人人厭棄是腌臢破鞋,傳出去是個笑話別人還會說是他不檢點要掃地出門浸豬籠,到時候為證清白他怕只有以死謝罪了。
好狠毒。
雖然這都是蘇禾自己瞎想的,但是還是忍不住要罵一句羅垣禽獸,然後繼續奮起反抗,一邊掙扎還不忘大聲叫喊。
羅垣一把將他的嘴捂住,看著蘇禾慌亂的眼神得意的笑道:「上了我的馬車你就別想讓人來救你,他們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管,再說這裡偏僻得很根本沒什麼人。」
蘇禾才反應過來羅垣根本沒按原路線走,而是讓人駕著馬車越走越偏了,早不知到了哪條小道去。
馬車內衣衫亂扔了一地,兩人的都有,蘇禾被脫得只剩最後貼身的中衣了,當然這件僅剩的衣服也是搖搖欲墜,堅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