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吃醋,那你在生什麼氣,巴掌你也扇過了,你在生什麼氣?嗯?告訴我,在什麼氣?」他掐住她脖子,迫使她抬起下巴看著自己,不停地問。
又說:「你就是在吃醋,蔣一茉,我只是跟她說兩句話你就吃醋,臉黑得像她搶走了你男人,你占有欲怎麼這麼強,你就這麼愛我?」
蔣一茉把臉偏向一邊,不承認也沒反駁,掌心緊握,指尖深陷,一點點疼,順著手臂鑽進心裡。
紀復白另只手摸尋著裙子的拉鏈,聲音低沉又磁軟地落進她耳朵里:「既然這麼愛我,不如把我鎖起來,關起來,以後只許看你,只許跟你講話,好不好,告訴他們,告訴所有人,我紀復白是你蔣一茉的男人,都別來沾邊兒,我這輩子只能是你的,對不對?」
他手上力度克制,唇上卻放肆又瘋狂,經過的每一處都要留下鮮紅痕跡才滿意,尤其肉肉的小耳垂,簡直令他癲狂,不一會兒就腫起來。
蔣一茉的思緒稍微漂浮,又被對方每一次用力吮吸產生的疼痛感拉回,唇角溢出幾聲悶哼,背貼緊了門,雙腿發軟,非得這樣靠著門才能站穩。
拉鏈順滑,裙子墜地,像花瓣凋落。
「讓我做你男人,讓我進去,抱緊我,和我做。愛,占有我,我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乖茉茉,我的乖茉茉……」他的聲音像是蟲蠱,每個字進入她耳朵,都鑽心地癢,又帶著毒。
蔣一茉實在受不住了,捂住他嘴,先打斷他:「我、我想先洗個澡,可不可以放我去洗個澡,被雨淋濕不舒服……」
紀復白看了看她,親了下她手心,「去吧。」
蔣一茉雙手捂在胸前,跑了兩步,回頭問:「洗浴間在哪裡?」
他衝著她左手邊方向遞去眼神,蔣一茉低頭衝進去,「咔噠」一聲,反鎖。
紀復白摘下眼鏡,輕捏鼻樑,低頭無語地笑。
站在花灑下,熱水一衝,蔣一茉舒服地嘆出口氣。
太過舒服,使她放鬆了警惕,直到身後貼上來同樣一絲。不掛的高大健壯的身體,她才大吃一驚。
他拿起她手摸上自己的臉,又微微偏過頭去親吻她掌心,齒尖掃過掌心軟肉,酥麻感直達心臟,激起千波萬浪。
薄唇吻過她肌膚的每一寸,由輕至重。
未曾有過此般體驗的兩人,都同時失了理智。
被包裹在氤氳蒸騰的水汽里,他們的想法從未如此一致——給我。
「我記得……我……鎖門了……」蔣一茉無法一口氣講出完整的話來。
紀復白吻著她道:「在我的房子裡鎖門來防我,蔣老師是小笨蛋麼?」
蔣一茉娟眉微蹙,杏瞳逐漸迷失,咬住下唇,烏黑髮梢揚起又快速落下,再揚再落,反覆如此……
……
終於,蔣一茉癱軟在紀復白懷裡,被他抱著,吹乾頭髮後,轉至床上。
她沾枕頭想睡,紀復白哪肯放過,咬著耳朵道:「今晚扇我那一巴掌,想好怎麼還了嗎?」
蔣一茉那副軟嗓懶洋洋地回答:「要不然你也打我一巴掌。」
因她困得眯了眼,沒發現紀復白臉上的壞笑,聽他說:「好。」
於是她閉上眼,微微仰起臉,「來吧。」
她諒他不敢真的動手。
一陣動靜,突然感覺臉頰被彈了下,感覺不對,她睜眼,紀復白跪在她頭頂!
「突然想起來,它還沒跟蔣老師好好打過招呼。」他笑著捏住她下巴,不讓她害羞地躲進被子裡,「得有禮貌,對不對,第一印象好,蔣老師才會喜歡。」
蔣一茉:「你簡直是……」
紀復白:「流氓,我知道,你六年前就罵過了。」
蔣一茉:「……」
因這個姿勢,蔣一茉頭一次發現,在紀復白胯骨人魚線附近,竟然有個小紋身。
是她的名字,名字旁邊緊挨著還有一朵小花。
「茉莉。」見她在看,他解釋道。
蔣一茉心底倏地一顫。
「為什麼,在這個位置?」
紀復白抓起她手,放在紋身上,他曾經一度以為,此生它都沒有機會見到她了。
「因為這個位置,每次上廁所都能看見。」他認真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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