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這兒幹什麼?」
蔣一茉想下去,紀復白掰開她膝蓋往前一擠,又托住她腰往懷裡按,她雖坐著,倒更像騎在他腰上,腹肌紮實堅硬,堵死出路。
想到弟弟還在外面,她趕緊把人往外推,可腰身的掌控權在對方兩隻大手裡,任她如何用力,只要他不肯放,兩人的身子依然緊密貼合紋絲不動。
「紀復白,我要生氣了……唔……」
眼鏡被丟在一旁紙箱上,剩下的教訓吞沒在忘情的唇齒間。
男生骨節明晰的手指插入順滑的黑髮,舌尖有力而霸道,一會兒纏著她的舌逗弄,一會兒又埋首舔舐脖頸和耳垂……各處侵入,留下名叫「紀復白」的痕跡,每一筆寫滿了想念。
仔細算來,也只是三四天未見而已,他卻覺得過了三四年那麼長久,對蔣一茉的思念把每一秒都拉得無限漫長,感覺自己都老了。
他學什麼都快,吻技飛速進步,一下索取,一下給予,用情濃烈,給她毫無保留的熾熱愛意……蔣一茉的防線在崩潰,在垮塌,在無力地堅守。
紀復白一邊吻著,一邊身子慢慢往下,作勢要把懷裡女人壓倒在紙箱上。
蔣一茉不肯,直挺著腰腹與他對抗,在唇上稍微鬆懈的間隙,顫著細軟尾音求饒:「髒啊,別搞我了,紀復白。」
紀復白一手撐著自己,一手按在她背上給她一點支撐,嗓音帶點難以自持的微啞和蔫兒壞:「那就抱緊我。」
「……」蔣一茉心一橫,雙臂摟緊他脖子。
一個小小動作,紀復白渾身都酥,小腹也緊,不自主地按著她腰往前頂。
夏天的褲子布料都輕薄,假動作不僅不解饞,反而使他腦子裡那根弦更加繃不住。
兩個大箱子摞起來的高度相當合適,使得兩人精準匹配,明明就在眼前,卻吃不到,撩得人全身都燥熱,手心裡也汗津津的。
他拿過蔣一茉的手,帶她伸進自己T恤裡面,摸上緊實腹肌,流連一陣,又引導至挺括胸肌,軟糯指尖無意中貼著他鎖骨划過。
他壓低啞嗓,嗓音里含一點蠱惑曖昧的輕笑:「姐姐好會摸,姐姐真的不想睡18歲的我嗎?」
緊接又變了一副更為低緩危險的語氣:「可是,我好想睡你,茉茉,接下來,是不是該換我摸你了?」
蔣一茉要躺不能躺,想起起不了,被他弄得已是腰酸背痛,手上掐了一把他硬朗的腰腹肌肉,「你敢!」
輕微的痛感,使得紀復白越發興奮,在她唇上發泄,吻得更加深入,腰也更用力堵著她。
等攻勢轉緩後,他輕啄著微腫的粉軟唇瓣問她:「蔣一茉,你說,我跟誰最搭?」
蔣一茉眉心動了動,看向一邊,不回應。
紀復白又再壓低一點身子,感受對方抱自己更緊,鼻尖輕蹭她鼻尖,不緊不慢道:「繼續沉默,沉默到你弟弟進來,給他看看我們在做什麼?」
蔣一茉:「……」
蔣一茉想咬死他。
蔣一茉:「我,你跟我最搭,好了嗎?」
紀復白滿意地笑笑,在她軟乎乎的臉蛋上用力嘬了下:「乖姐姐。」
他這才不玩兒了,終於肯把她從箱子上抱下來。
蔣一茉的雙腳又站到踏實的地板上,卻還有懸空感,像走在棉花上,每一步輕飄飄軟綿綿,甚至左腳絆右腳差點摔一跤,被紀復白及時拉住,沒摔地上,倒是摔在他懷裡。
蔣一茉:「……」
蔣斯源正好進店,想問是不是該回去了,撞見這一幕,笑道:「姐,怎麼還平地摔呢?兩瓶養樂多就給你干醉了?」
蔣一茉瞪他一眼,回頭,又瞪紀復白一眼,感覺兩隻眼睛都不夠用了,恨不得全身都是眼睛,瞪死他。
想想那畫面,又覺得怪驚悚,她甩甩頭,沒好氣道:「關店!走人!」
紀復白和蔣斯源在指揮下關好店面,一左一右跟著蔣一茉回家。
文娟正在炒最後一個菜,剛說要給他們打電話,見他們回來了,叫趕緊洗手吃飯。
四人圍坐一桌,喝著從店裡拎回來的一提啤酒。
本來只是助興用,蔣一茉卻一邊托臉聽著文娟講他們三個小時候的事,一邊把自己喝得微醺。
她一喝多就上臉,臉上兩團緋紅,鼻尖也紅,耳朵也紅,下巴尖兒也染點紅暈,一雙眼睛水汪汪又帶點迷離,不再躲閃,一個勁兒盯著對面紀復白。
紀復白也回望她。
視線的糾纏,像在接一場隱形的吻,目光掃過的地方,都好像被親吻愛撫過,一陣灼熱。
蔣斯源掏出手機給蔣一茉拍照,笑道:「姐,你怎麼一喝多,臉就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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