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魈盯着木桌上的资料,上面详细描述了几年前被警告拘留过的AF组织——alpha自由协会。
更或者说,这些事情和几年前的AF组织的做法很像。
受伤的omage已经被送去医院,调查小队在夜晚恪尽职守地忙着自己的事情,更多的是等待法医的鉴定,以及分析现场照片。
还有一个,特别的被调查人。
与上一次来不同,杜眷这次被带到了一个相对更加封闭的房间,但看的出不是审讯室,杜眷现在脑子昏的很,也辨认不出是哪里,不过像上次一样依旧有警员给他倒了杯温水。
只是这一次,景魈来的要快很多。
杜眷看着坐在他面前的景魈,一言不发的翻着手里的资料,沉默的环境加剧了无形的威严和压迫感,但是,杜眷把目光放在了景魈手里的资料上,是愧疚心作祟还是其他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omega的现状。
景魈推了一张照片到杜眷面前:“你知道自己房门上有轻微的血迹吗?”
杜眷沉默地看着这张照片,想起来夜晚的敲门声。
“根据法医的描述,应该是人在用手敲击时留下的,我们怀疑是受害者在求助时拍下的,你有记忆吗?那会有没有醒?”景魈简单明了地问了几个问题。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杜眷开口回答,眼睛一直看着那张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景魈总觉得从对方的神情来看这像是一件自虐的事情,干脆收回了照片。
照片被收回去,杜眷的目光跟随了片刻便低垂到了木桌上:“我醒来的开门的时候,门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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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没人了。”
景魈:“你认识你的邻居?”
手指紧扣,杜眷仔细回忆了一下为数不多的细节,一一复述给景魈听。
等景魈记录完后,看着线索思考时,有人叩响了门。
景魈:“进。”
“老大,法医新送来照片,在卧室的暗格里发现的。”冬棉递上照片后,就离开了。
杜眷看着景魈打开袋子,很快桌子上就摆起了几张受害者被施虐后的照片,景魈看的皱眉,另一边看到七七八八的杜眷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其中一张,是被啃咬到出血的腺体的特写。
“撕拉——”凳子和地板的暴力摩擦声刺激了在场两个人的耳膜。
杜眷已经站起来,却没有其他动作,冷白的灯光下,青年的额角直冒冷汗,双手似乎还有些发抖,连声音都在发颤:“景魈…”
通常一个人喊全名,都带着一下警告和疏离的意味,但此刻,景魈听出了眼前这个alpha快要濒临崩溃的恳求。
像是一只濒死的鸟在瓢泼大雨下无力的挣扎着翅膀,却飞不出迷雾重重的森林,发出细微无助的哀嚎。
景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alpha,眉头紧蹙,低声询问:“怎么了?”
“我…”连续好几个深呼吸,杜眷都赶紧控制不住身体,强行吞咽几次后,勉强开口,“想去下卫生间。”
“好。”
把人带到卫生间后,景魈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呕吐声。
“老大,你妹妹又来送东西了。”岩严跑来洗手池传话,顺带洗了个冷水脸醒神,“真羡慕你们这种有妹妹的加班还有人疼。”
景魈靠着墙双手抱膝,听见后抬手揉了揉眉心,“你不是也有?”
岩严有一个alpha女朋友。
“也是。”岩严勾唇一笑,又看了看镜子里的景魈,“怎么样?那个alpha没问题吧?”
“没问题。”几次询问过后已经基本能判单出来,景魈此刻烦恼的是另一件事,听见里面又传来一阵干呕声,沉默过后,景魈开口询问道:“你知道……”
听景魈描述完过后,岩严沉思后道:“恶心,手抖,发晕……?这种情况,像是以前经受过类似的创伤,留下的严重后遗症,具体还要看个人情况。”
以前的创伤?
本身只是关心,但是涉及个人隐私,景魈很快就打消了最初想要帮帮alpha的想法:“好,谢谢。”
岩严笑一笑走了,杜眷过来三分钟后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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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景魈带着他去了调解室,又倒了一杯温水:“缓缓,休息好了就可以回家了。”
一杯温水推到眼前,杜眷正好也需要,便拿起垂眸喝了,抿了一口后刚刚被摧残的肚子在心里上赶紧要好了很多,放下纸杯,指尖扣着纸杯,杜眷犹豫着开口:“景队…那个omega还好吗?”
景魈回想了一下医院的队友发来的最新消息:“还在抢救中。”
杜眷礼貌询问:“我可以在这里等他的消息吗?”
alpha看似询问,眼眸里倒只有坚持,景魈估计自己喊他回去休息也没有用,刚刚又折腾了人家太久,此时心里也是惭愧,无奈道:“你愿意呆着就行。”
只是在出去忙之前还是嘱咐道:“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杜眷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感觉要好了很多,看上去已经和平日里差不多了,情绪平缓,甚至有空在心里想,这句话明明应该给景魈自己说。
“好,我会的。”但是礼貌的alpha最后还是选择乖巧回答。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