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抓到了嗎?」蔣鑫流聽到抓賊,眼睛立刻亮起來,仿佛嗅到八卦的氣息,「那賊是誰?偷了什麼?」
許輕禛一手握著另一隻手的手腕,隨後抬起手腕,輕微晃了晃:「抓是抓到了,可惜……被他逃跑了。」
「逃跑」二字被他咬字咬得極其曖昧,仿佛逃跑的不是賊,是他失散多年的情人一樣。
雖然相處短暫,但對這位師兄性格頗為了解的蔣鑫流知道這是許輕禛的常態,他向來喜歡用調情的語氣、文火慢燉的方式折磨敵人。
溫水煮青蛙,是他的拿手好戲。
所以蔣鑫流並不覺得意外,還挺自豪地朝他露出大大的笑容,露出來的一對虎牙十分可愛,「沒事兒,師兄這麼厲害,一定能把那個賊捉到的。」
許輕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順便摸了摸她的腦袋,顯得略有些慈愛:「嗯,我知道。」
他當然厲害,那個賊他早就捉到了,要不是因為那個賊還有用,他可不會任由那個賊逃跑。
無用之人在許輕禛這裡,只有死的結局。
「哦對了,師妹,你和師姐的關係有什麼進展?」許輕禛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副畫面,起了調侃蔣鑫流的心思。
蔣鑫流聞言,臉果真紅了,面色羞赧,扭捏地咬著唇,死死低著頭:「哎呀,師兄你就別問了,這個問題……哪能這麼快呢?」
「哦~真的嗎?我看你們剛才,我還以為你快追到師姐了呢,沒關係,沒追到也行,師兄相信你會追到的。」許輕禛挑了挑眉,跟逗小貓似的,語氣拉長,採取的是詠嘆調。
他越是這麼說,蔣鑫流臉越紅,生怕許輕禛再說出些令她難以啟齒的話,生硬地轉移話題,儘量不引人注意地偷偷摸摸看向陳安燃和顧厭:「師兄不如跟我聊聊你與……他們是什麼關係吧?」
這一問還真問到許輕禛痛點了,忍不住在心裡佩服地感嘆一句:師妹,你還真會挑問題,這一問就是大問題。
不過真不好意思,雖然在她們眼裡他和他們可能關係並不清白,但許輕禛自己知道,他和他們就是清清白白,不過他們對他的心思……那他就不知道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咳,這問題你還是別問了,沒什麼好說的,清者自清。」許輕禛遮遮掩掩,神情倒是坦蕩又瀟灑,就是問題是怎麼也不會回答的。
可是許輕禛越是這樣,就越是能勾起蔣鑫流心裡的好奇心,蔣鑫流的臉上也露出了和許輕禛臉上同樣的神秘笑容,雖然許輕禛沒有聽到她說什麼,但光是這笑容就挺讓他心裡發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