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宿燃看到這些評論,心中萌生出一個想法:高跟鞋、芭蕾最初都是給男人穿的嗎?那是不是之後他可以……
凌崎沒回應他,只是淺淺笑了一下。
笑死,因為交往過裴宿燃的緣故,所以無論是做實驗還是其他場合,女性安危已經變成了他考慮的首要問題。
——他怎麼會捨得讓裴宿燃難過呢?
凌崎沒注意到裴宿燃還在愣神,自顧自地說:「賭局必然要有賭注,宿燃的賭注是什麼?」
「啊?」裴宿燃剛剛回神,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茫然若失。
凌崎見此這才意識到裴宿燃剛才在愣神,於是重複了一遍:「賭局必然要有賭注,宿燃的賭注是什麼?」
原來是這個。
裴宿燃略有些無語地吐槽:賭注不就是他能不能離開嗎?贏了就走,輸了就留下,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以我作為賭注如何?我贏了,我可以走,他可以走,你也不准傷害無辜的人,我輸了,任憑處置。」裴宿燃雙手抱成一拳,支撐著下巴,略顯玩世不恭地看著凌崎,眼底的笑意深不可測,「如果是加注的話,那看你想要什麼?」
凌崎等著就是這句話,賭注不誘人的話,怎麼可能讓人心甘情願坐上賭桌呢?迅速果決地拍了拍桌子:「好。就按你說的這樣辦。」
然後他側頭對荷官說:「發牌吧。」
女孩兒得到指令後,迅速將手中的牌洗了洗,分別給一頭一尾的兩人發了兩張牌作為暗牌,花色那面朝上,數字那面朝下。
裴宿燃漫不經心地用右手的拇指、食指掀起一角查看:一張是黑桃Q,一張是紅桃Q。
真可惜,不能出同花順了,不過還不錯。裴宿燃如是想著挑了挑眉,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像是穩操勝券一般。
凌崎也是這樣的,故意裝出自己牌很好的樣子,像只老狐狸似的笑吟吟地盯著裴宿燃,兩個人互不相讓。
畢竟——俗話說得好,氣勢弱三分,局面上就輸了大半。
心理戰主打的就是一個誰先焦慮誰先害怕誰先輸。
裴宿燃的第三張牌是方片Q,女孩兒揭開卡面的時候,裴宿燃微微歪了歪頭,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具有迷惑性:「看起來還不錯呢,不知你的牌如何?」
凌崎不接他的話,試圖從裴宿燃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這些年他在國外也不是吃乾飯的,學過一些微動作的心理分析,但裴宿燃偽裝得很好,沒給他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