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帝京聲名最顯赫的那家的太子爺——裴宿燃。
因為光是那一雙亮麗紫眸就足夠證明太多了。
「哦莫哦莫,又來個帥哥,不愧是小說,只要是個重要配角,那肯定就是帥哥。」
「嗯,就我從攻和新角色的對視中嗅到了一絲姦情的味道嗎?」
「什麼什麼?!兄弟鬩牆?!這是我能看的嗎?作者太太,你要是能寫出來的話,我就認你做我義母!ps:摩拳擦掌中」
「兩個人從顏值上來說也太配了吧,不是說別人和攻不般配,但之前都是淡顏帥哥,在攻身邊難免會顯得黯淡,也凸顯不出攻濃顏的攻擊性,而新角色正好也是個濃顏,和攻站在一起一點都不突兀,攻的美貌也被發揮十成十。這誰不說一句般配啊?」
「我懂你!我愛濃顏系帥哥!我愛濃顏系美人!」
「這位是?」溫清許雖然猜到對方的身份,但很顯然他並不打算主動挑明,目光略顯輕佻地一直在裴宿燃的身上晃悠。
裴宿燃當然看穿了溫清許的想法,只是懶得深究,冷淡地掀起眼皮:「溫二少應該聽過我的名字,裴、宿、燃。」
隨後,他的視線直指溫清許,眼裡似乎有一潭深不可測的深淵,掀起眼皮的那一下翻湧出裴宿燃心底的貪慾,突然就燃起溫清許心中的火焰。
裴宿燃?溫清許咬了咬口腔的肉,默默笑了笑,他想他會永遠記住這個名字的。
不過裴宿燃不是圈內人盡皆知他最討厭私生子嗎?還和他的大哥交好,這次又為什麼會來找他呢?溫清許眼神晦暗地想。
「原來是大哥的朋友,不知裴少為了何事找我?」溫清許故意咬著「大哥」這個字眼,顯然是藉機陰陽怪氣。
「我想請你幫我個忙,事成之後,除了關於底線、原則的問題,隨意開口。」裴宿燃摩挲著食指上的祖母綠翡翠戒指,姿態傲慢得像是執掌多年權力的上位者。
仿佛他在裴宿燃眼裡就是一隻上不得台面的老鼠。
溫清許最恨有人因為他的身世而取笑他,但是面前的人又是他暫時動彈不得的,於是只好忍氣吞聲,只能讓話語帶刺:「裴少這副姿態真看不出是請別人幫忙呢,像是——被請的一方。」
「哦是嗎?也許是因為我習慣這麼開口了。」裴宿燃不著痕跡地回敬,「習慣很難改變,希望溫二少理解。」
「哪能不理解?誰能不包容裴少?您說呢?」溫清許拐著彎地說裴宿燃仗著家世為非作歹,「裴少想做什麼,我都會竭力完成的才對。」
裴宿燃被他這話氣笑了,眼底滾動著說不清楚的陰沉,不過他暫時不想與溫家起衝突,所以選擇了裝聽不懂:「既然如此,那溫二少還不快點幫我?」
他直勾勾的目光一直盯著溫清許,明明沒有一個陰陽怪氣的字眼,卻偏偏叫人感覺不適,溫清許不由得感到後背發涼。
或許有的人天生就有令人想要臣服於他的王霸之氣,似乎說一句對他不好的話都覺得是對他的褻瀆。
如果只是這些,有可能會遭到他人反感,所以裴宿燃用他的美貌彌補了這點。
任何囂張又張揚的姿態放在這張精緻艷麗的臉上,似乎他做出任何事情都不為過,漂亮得像只饜足的貓在清洗自己的皮毛,叫人心甘情願地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