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這遊戲裡的npc好像確實有點太智能了,和玩家們交談發任務真的就是實打實的幫忙和感激來著,甚至還會主動幫玩家們分擔打怪,完全不覺得玩家只是個圍觀任務的打怪工具人加攝像頭……
看著那兩道瞬間便消失在房間裡的身影,重新恢復高塔囚禁模式的非酋大佬陷入了三觀得到重塑的沉默。
這遊戲的npc對玩家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好了一些?
想到這裡,非酋又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其他遊戲給虐出了心理陰影,明明npc把玩家當人不管怎麼想都是件大好事來著。
不久後,一陣已經讓他十分熟悉的狂霸拽披風飛揚映入眼帘。非酋近乎麻木地看著那個臉色難看,衣著略顯散亂的男人,後者在房間裡一轉就發現了玩家們剛剛存在的痕跡。
牢房被人闖入的憤怒讓他猛地伸手拉過「女人」的頭髮,手指猶如撫摸般划過「她」的臉頰,指甲卻殘忍地劃開剛剛止血的傷口,在一片血肉模糊之中將那兩個字母劃得更深。
有了疼痛感最低的加成,臉上這點傷非酋連感覺都沒有,但這並不妨礙他在看到垃圾桶那三分憤怒,七分痛苦的表情之後條件反射地寒毛直豎。
「真是不乖啊,親愛的,」阿爾薩斯三世欣賞地看著那處血肉模糊的傷口,「如果你再在這裡看到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我可是會很生氣的,你知道這一點呢!」
「到時候,我會把我那位侄子抓起來綁在你面前,一刀一刀地劃給你看,就像這樣子……」
「真是嫉妒那個分走了你注意力的人呢,我的小甜心!」
說完這話,阿爾薩斯三世有些嘶啞地笑了起來,忽然低下頭來,伸出舌頭輕輕舔上「女孩」流出的鮮血。
這樣疼痛以外的細微觸感系統無法屏蔽,身為直男的非酋被迫承受了一次看著就很容易傳染奇怪疾病的限制級親密行為,並體會到了病嬌這種生物究竟是有多麼的不可理喻。
這人有如此奇怪的愛好竟然還能活到現在,沒得上某些奇奇怪怪的疾病……不得不說,他簡直命大如蟑螂。
在對方一邊作死一邊又開始一把撕衣,試圖和「女孩」進行負距離親密接觸的時候,早已經熟悉了業務流程的夢魔二話不說,直接將人給拉入夢境之中,並毫不猶豫地安排上一次一夜套餐組合。
沒辦法改變夢境內容的時候,他就只能在頻率和時間上找找心理安慰了,聽說在主人的世界裡,一次一夜好像是個主角標配來著?
夢魔慢悠悠地晃著小短腿坐到了床邊,拿出一本出版社新鮮出爐的《法老的特工王妃》開始美滋滋地看了起來。
在夢裡6得飛起化身打樁機的垃圾桶:「……」
已經快要壓抑不住內心吐槽欲的非酋:「……」
是他錯了,他只想著這遊戲裡npc把玩家當個人,但他竟然沒想到某些npc,他是垃圾桶,不是人!
他一腳把某個垃圾桶踹下床去,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衣服扔到地上,剛想習慣性地叫來小錢錢進行她的大體老師直播,夢魔的身體就毫無徵兆地變了,像是被充滿了氣的皮球一樣原地漂浮起來。
「夢魔,你沒事吧?」非酋趕緊站起來想要拉住自家打工魔,對方的神情卻很快就平靜下來,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之中。
本是小男孩形態的夢魔,身體開始快速抽條生長,變成十七八歲少年模樣,頭頂上多出了兩個小紅角,身後也漸漸長出了一對黑色的小翅膀和一條細細長長,末端帶著箭頭形狀的黑色尾巴。原本扣在他腳踝上的聖光鎖鏈也在同一刻光芒大作,化成一條在夢魔胸前交叉綁縛,纏滿全身的白色繩子。
他的臉也慢慢開始蛻變起來,從一開始模糊不清的孩童樣貌漸漸變得清晰,化為……
魔法師公會騷包會長佐伊·梅林的臉。
比起騷包只停留在表面,勉強能看得出是個boss的佐伊公會長,非酋總覺得自己怎麼看夢魔這個傢伙怎麼覺得他不像是個良家魔。
這不,龜/甲/縛都出來了,這隻魔還能正經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