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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溫延眉心微攏:「別哭。」

不說這話陳嘉玉還忍得住,一聽到這句,被養得越發嬌氣的女孩子抿住嘴,眼淚撲簌簌地往下砸。

溫延衣服也沒換,就著滿身灰塵把人摟進懷裡。

沒等他再問,陳嘉玉將下午面試被導師故意作對的事情跟溫延小聲告了狀:「我剛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不好,但他又全程沒說話,我本來還僥倖,誰知道最後堵了我一把。」

「程項東違法犯罪又不是我促使的,幹嘛找我麻煩。」陳嘉玉輕輕吸了下鼻子,「難道坐牢不是他活該的嗎。」

溫延的手緩緩撫摸她後腦,不輕不重地寬慰疏解她的難過,眸光沉沉,語氣聽著卻柔和:「你總要允許生物的良莠不齊。」

陳嘉玉揉揉眼睛,想到那個數字又一陣抱怨:「75分,我念這麼多年書從來沒見過這個分數。」

真的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溫延聽笑,暫時放下剛剛接收的內容,順勢問:「所以你傷心是因為被針對為難,還是覺得丟人?」

陳嘉玉一愣:「什麼?」

「如果是因為被針對,我也幫你出氣。」

聽他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陳嘉玉下意識被轉移了注意,仰起頭去看他:「怎麼出氣?」

溫延斬言:「揍他。」

陳嘉玉的唇邊掠起一抹笑,扯來他前面承諾里的後半句話:「那如果是覺得丟人呢?」

想也沒想地,溫延重複:「也揍他。」

陳嘉玉霎時忍俊不禁,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形容道:「你這樣好像個惡霸,沒有理由的亂揍人。」

「怎麼沒有理由。」溫延扶在她腰間的指腹點了點,垂著眼,居高臨下的神色間滿是理所應當,「如果不是他成為你的面試官,跟你作對,給你打低分,你怎麼會覺得丟人?」

順著他幫忙整理清晰的思路往前想,陳嘉玉提醒:「照這麼說,源頭在得了闌尾炎的李老師。」

溫延瞭然,像哄摔倒的小孩一樣無中生有地點頭:「這個是罪魁禍首,比其他人更可惡。」

陳嘉玉這下是真破涕為笑:「放過他吧。」

剛做完手術還要承受被揍的風險,想想都好笑。

插科打諢幾句,思緒重新回到被打低分這件事情上,不知道是因為哭過排泄出了委屈,還是被溫延三言兩語逗笑。

反正陳嘉玉已經能做到平心靜氣,至於僅剩的那一縷可有可無的憋悶,陳嘉玉滿不在意。

她表現得好與壞,對過往所有項目認真與否,程項東姑夫說了並不算,縱使他打了噁心人的分數,陳嘉玉也相信最終成績不會差。

但溫延似是並不想給她留有一絲一毫的不愉快,沒有揭過,而是沉吟片刻發問:「明天有沒有時間?」

陳嘉玉揚起眼:「要約我嗎?」

「嗯。」溫延的面容清晰可見地暴露在光里,鴉羽般的睫毛在眼底落下灰色陰影,盯著她的面龐瞧得認真。

沒入後腦勺髮絲里的手指往前,輕蹭過她的側臉,溫延的嗓音低下去:「約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陳嘉玉很信賴他:「好啊。」

復又眨眨眼:「去哪裡?」

「去一個,」溫延格外刻意地一頓,牽了牽嘴角回答,「能讓你舒服放鬆的地方。」

-

他話里隱約含有的不明意味讓陳嘉玉忍不住浮想聯翩,舒服放鬆這兩個字一出,是個人都會不約而同地聯想到某些不好的場所。

於是這天晚上,連夢都做得很不正經。

直至翌日上午十一點。

溫延親自開車載她到了城中心某家裝修低調的建築前,以黑色鋼管與玻璃為輔助,呈現出暗黑的風格。

玻璃門上方掛著一塊鏤空狀的門牌,板正字體寫著「KingofKing」的英語。

車子緩緩停下,溫延解開安全帶。

陳嘉玉見狀,伏在車窗內朝外面看去,內心懷揣著某種不可言宣的激動情愫,她第一眼直接忽略了近在咫尺的這家黑店。

四面八方巡視過,陳嘉玉回頭:「是哪家?」

「抬眼,平視前方。」溫延朝她右邊抬了抬下巴,唇邊噙著零星笑意問,「你在跟我上演皇帝的新衣麼?」

「……」

陳嘉玉撇了撇嘴,按照他的指示轉過臉,看到一棟與印象中大相逕庭的建築,略怔:「這是什麼?」

從昨晚說出那句話到現在,她的不對勁被溫延盡收眼底,特意用飽含深意的形容,讓陳嘉玉沒有精力去思考面試的低落,此刻面對她的驚駭,溫延心知肚明。

溫延的眸底閃過一秒隱約揶揄,狀似隨口一問,語調帶著不拆穿的平靜:「你以為是什麼?」

「KingofKing。」陳嘉玉細細念過這串英文,猜測,「萬王之王?王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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