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溫延半晌沒吭聲,原滿兀自調侃的態度格外怡然自得,越來越有毫無顧忌的架勢。
有人勸他:【你還是別找死了吧】
原滿:【喜歡講一些實話,你說呢@溫延】
原滿:【之前問你是不是一見鍾情死活不肯承認,給我甩臉子,現在還不是真香了,對吧@溫延】
不知道他這是抽的什麼風,上面那人連續刷了好幾個問號來表達震驚。
宋淮南:【別理他】
宋淮南:【昨晚溫延讓他報班學學說話的藝術,這小心眼子恐怕記了一晚上仇了】
而原滿還在閉眼亂吠:【人家妹妹一個平A,我們小延直接大招全放,瘋狂輸出兩百五,一抬頭發現老婆還在原地歲月靜好,好了這下破防了。】
原滿:【也是屬於溫境澤一個人的兵荒馬亂了呢@溫延@溫延】
果然小腦偏癱,大腦全癱。
溫延想起昨晚臨時起意的那一幕,全拜這位所賜,低嗤了聲:【你智商降到一百二十五了?】
而後動動手指,直接把他從群里踢了出去。
注意到老闆不近人情的神色,蘇確在離開還是繼續匯報間猶豫了會兒,最終問道:「還有太太父母那邊。」
溫延掀起眼:「怎麼?」
蘇確說:「今早保鏢來傳話,說他們過來只是想要錢,拿到錢就離開懷安,再也不會找太太麻煩。」
握在掌心的手機又震了聲。
溫延垂眸掃過去,是原滿無所事事發來的私聊消息:【說不過我就拉黑?你幼不幼稚。】
「他們要多少?」溫延淡淡發問。
同時回覆:【說不過就攻擊?】
溫延:【幼稚反彈給你。】
蘇確顯然也覺得這件事處理起來過於棘手,自然明白用金錢買安寧的手段向來是無底洞,硬著頭皮說:「十萬。」
「這麼點就夠了?」溫延不溫不火地笑了聲。
思考半息,他放下手機轉而問起另一件事,語調輕慢:「溫睿最
近情況怎麼樣?」
「上個月底溫副董替他還了新欠下的債款,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這幾天貌似跟韋家的病秧子又混在一起了。」
「還真是死性不改。」話音落,他低斂下眸子,眼底閃過一絲譏誚。
那副輕薄的鏡片在光亮的映射下折出弧線,顯得溫延遮擋在後面的那雙眼睛漫不經心又意味深長:「去準備一百萬,順便讓韋家地把這事透露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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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離開家前,陳嘉玉跟溫延確定了晚上吃飯的地方,就在春華路隔壁那條街的泰國料理。
想到即將要呼之於口的事,她一整個早上都有些惴惴不安,開組會期間頻頻出神,好在匯報進度進行的順利,讓她沒有後顧之憂的繼續魂不守舍。
她坐在距離最遠的角落,單手撐臉。
看著幕布PPT的同時,腦間思緒卻早已飄遠,迴蕩著結婚後的所有畫面,以及很多相處小細節。
越想越覺得,有些事情或許不應該按照她的認知一意孤行。
陳嘉玉輕輕吸了口氣,垂眼,恰好看到面前的手機屏幕接入一通電話,又是陌生號碼。她回憶起之前的那次通話,神色微黯,果斷地點了拒接。
只是不出兩分鐘,電話再次撥打進來。
這架勢看來是打不通不罷休。
陳嘉玉抿了下唇,拿著手機從後門離開,走到空無一人的走廊另一邊,做足了心理準備接通。
她沒有先說話,對面便也沉默著。
雙方像是進行一場無聲博弈,但曹耘顯然沒有她能沉得住氣,拉鋸戰僅僅持續半分鐘就告終。
「你出來,我們見一面。」
曹耘的聲音帶著焦急上火後的沙啞,粗糙的猶如磨砂划過紙面:「你真是找了個好男人,有錢又有本事,找了幾個人一天到晚輪流守,我們是犯人嗎!」
上次匆匆一面母女倆並沒有對話。
除了那通電話,時至今日,距離在玉帶鎮最後一次見面已經過去八年,時間久到陳嘉玉對她的聲音都感到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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