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在呢。」
身高原因,從秦聿此刻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青年微張領口下深陷的鎖骨,和往下更深、更美妙的雪白胸膛。
青年克制地低喘著,眉眼間像是蘊了層層的水意。
他是我的。
秦聿站在他身前,自下而上撫摸著眼前人因情動而微紅的細膩面頰。
外人面前永遠冷淡、疏遠,無盡大洋上只露出冰山一角供人窺伺的美人,如今他終於擁有了足夠的權勢,能將高懸天空的冷月摘下困在懷中,再剝開疊疊巒巒的花瓣,迫使他向自己展露最柔軟的花蕊。
秦聿隱秘地喟嘆一聲,親了親人洇出霧氣的眼尾,「今今...」
時今含糊地應了一聲,還未來得及回過神,又被抵著摁回牆上,後腦與冰涼牆面間隔著一隻溫熱大掌,吻落的又凶又急。
走廊燈光昏暗,遠處樓梯角的一盞燈散發著微黃的光暈,時今被他壓在牆上,親得纏綿曖昧。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秦聿掐著人的下頜不停地深入,讓人直想把他嚼碎了咽下去,又恨不能把人妥帖珍重地放在心間溫存。
吻似乎越來越順理成章,那兩瓣皮膚像是生來就貼在一起的,唇齒間皆是另一個的氣息,終於身上一輕,時今被他單手托著臀部抱起,未發出的驚呼被人堵回喉間,驟然懸空的感覺下青年下意識上身貼近依靠物,卻因此與施暴者挨得更近。
意識模糊間秦聿似乎輕笑了一聲,接著整個人被陷到柔軟的被褥里,身上重新壓上另一個人的重量。
......
次日晨。
大亮的天光透過純色厚重的窗簾縫隙泄露進些許,在地板上拉出一片長長的光影,鋪著的昂貴波斯花紋地毯上,衣服凌亂地散落著。
時今眼皮顫了顫,似乎有要醒來的徵兆,攬著他的那個人似乎察覺到什麼,臂彎更向內收攏了點。
幾分鐘後時今掙扎著睜眼,視線緩緩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光裸的胸膛。
!時今條件反射性地往上一彈,額角驟然撞上一個堅硬的東西。
頭頂嘶了一聲,接著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今今,一大清早的,就要謀殺親夫啊...」
時今抬頭去看,正撞入一雙深邃含情的眼中,男人身上帶著休息日特有的慵懶,頭髮隨意攏在腦後,露出極具攻擊性的優越眉骨線條。
時今看得怔了一下,秦聿似乎發現什麼一樣湊過來,眉眼帶笑地想要再說兩句,卻突然被一雙手推開,青年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阿遠還在客房!」
秦聿猝不及防下竟真的被他往後推開,身形向後晃了下又重新穩住,看著人急急要下床眉間皺了一下,「他在就在。」
時今瞪了他一眼,一邊換著衣服,「這個點他肯定醒了,我們一直不出去的話,他會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