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帝怒不可遏:「妄圖混淆皇室血脈可是大罪!可是要將姚氏送到慎刑司審上一審?」
「父皇!」二皇子急了:「姚氏還懷著孩子!那是皇孫!」
天佑帝啪嗒一聲拍在桌面上:「老二,你真是太叫朕失望了!你可知,今日若不是禁衛軍出手,那閆元錦要欺辱的人就是姚氏?你當他們那點子事還瞞得住?你是要為了自己的私域,將皇室的臉面往地里踩?」
二皇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父皇如何知道閆元錦要欺辱的是姚氏?難道禁衛軍恰好逮住人不是巧合?
那他派人想去廢了閆元錦的事,父皇是不是也知道?
果然,下一秒,天佑帝又道:「做事也不聰明一些,在宮裡還叫別人擺了一道。你那幾個暗衛也是廢物,朕已經將人丟出了宮!」
二皇子連忙認錯:「父皇,兒臣錯了,兒臣只是氣不過他欺辱姚氏!」
天佑帝:「就只是這樣?老二,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姚氏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
他一開始既瞞了父皇,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反口。但也不能再一口咬定,萬一父皇真有證據……
如今之際,只能表現出自己也是受蒙蔽,不確定的樣子。
他表現出猶疑,天佑帝冷哼一聲:「自己的家事都處理不清楚,想來也沒空處理戶部的事,戶部今後就交給老五吧。」
「父皇!」二皇子咬牙:「五弟那性子,如何能接手戶部?」他好不容易從姜家奪來的戶部,如何能拱手讓給老五那廢物?
天佑帝冷淡看著他:「如何不能?不會學便是,朕會令戶部尚書帶著他!」
「父皇!」二皇子不服,周身陰鬱之氣凝聚。
天佑帝暗自搖頭:「你走吧,且去將你自己的事理清楚,這段時日的早朝也不必來了。」
這意思竟是要將他驅逐出
權利的中心。
二皇子沉著臉出了甘泉宮,一路上心思百轉:看父皇的意思,是不可能會要一個身份存疑的皇孫,那定也不會立他為太子。
他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挫敗感。
回到流華宮後,太醫已經替姚氏把完脈,開了藥方交到溫妃手裡,恭敬道:「姚側妃先前就脈象不穩,這次又受到驚嚇,隱有小產的跡象。臣開的都是一些安胎的方子,用藥後,近日儘量臥床休息。」
溫妃擰眉,讓宮婢跟著太醫去抓藥,然後朝二皇子道:「姚氏現在也不宜移動,不若就讓她先住在本宮這,等過幾日脈象穩了再出宮?」
二皇子不贊同的搖頭:「母妃,不必了,還是回去王府吧,姚氏認床,在您這會睡不著,更不利安胎。」他說完,看向姚側妃。
姚側妃被他看得有些心驚,惴惴不安的點頭。
「這樣啊!」溫妃無奈,囑咐姚側妃道:「既如此,你回去小心些。在胎兒穩定前,莫要再出來了。」
姚側妃應是,只是剛起身,就捂著肚子坐了回去。額頭滴出細密的汗,白著臉搖頭:「不行,肚子疼。」
溫妃立刻又緊張了,連聲道:「還是按本宮說的,就住在流華宮。」
二皇子擰眉:「母妃!」
溫妃不高興道:「她都這樣了,你現在讓她回去,沒準半道上孩子就沒了!」她看向二皇子,眉眼凌厲:「難道你不想要這個孩子?」
「怎麼會。」二皇子眸子微動。
溫妃:「既是如此,你就先回去。」
二皇子眸色晦暗,點頭,隨後道:「那便讓側妃用慣的婢女和嬤嬤也一併留下吧。」
於是,姚側妃便被留在了流華宮。
溫妃也有些乏了,囑咐方嬤嬤和宮婢好好照顧姚氏,就先回去休息了。
宮婢扶著姚側妃睡下,天色漸深,不多時,方嬤嬤端了藥過來,殷切道:「側妃娘娘,這是太醫開的安胎藥,您快喝了吧。」
她接過藥,只聞了一下,立刻就察覺出不對勁。她這些年為了孩子,沒少吃藥調理身子,對藥味已經極其敏感。這安胎藥和她先前喝的不同,裡面有紅花。
紅花是墮胎的藥物。
她本就有流產的徵兆,這碗藥下去,只怕這孩子是保不住了。
她瞬間淚如雨下:方才壽宴上,那閆元錦原本想欺辱的是她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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