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上一次的發展繼續,溫妃告發皇后毒害七皇子,皇后辯解,雙方你來我往斗得不可開交。
已經經歷過一次的天佑帝高高在上,觀眾生相。待他終於一腳踢在曹斌那老貨的肚子上時,曹斌以頭嗆地,連聲大喊:「老奴說,老奴說。永和十一年那日,瑤光郡主頑皮,姜太子推下了台階,致使太子摔傷。姜夫人訓斥了瑤光郡主幾句,皇后娘娘就和姜夫人起了爭執。言語間提及太子並非皇后娘娘親生,而是姜夫人的兒子,瑤光郡主才是皇后娘娘和陛下的孩子!」
此話一出,長樂殿內嘩聲一片!
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太子,太子面色煞白,猶如石雕,目光不敢和任何人對視。
眾人又看向天佑帝,天佑帝瞳孔劇縮,心神震動,聲音冷得掉冰渣子,盯著曹斌喝道:「你再說一遍!」
曹斌哆哆嗦嗦重複:「太子並非皇后親生,皇后娘娘偷龍轉鳳,將瑤光郡主換了出去!皇后娘娘擔憂事情
敗落,才命奴才將七皇子溺死!」
「你胡說!你胡說!」姜皇后徹底慌了,尖利著嗓音罵道:「本宮那日只是送蘇氏出宮,並未碰見七皇子,也未說過任何話,更從未認識你!你個狗奴才,你污衊本宮!」
溫妃幸災樂禍道:「怎麼就胡說了,那年太子摔傷可是人盡皆知。陛下還特意去看了太子,但皇后娘娘說是太子不小心摔傷的!皇后娘娘如此包庇瑤光郡主,她定是您親生的無疑了!」
雲嬪婊里婊氣道:「難怪瑤光郡主長得如此像皇后娘娘,臣妾還道外甥女似姑母,原來就是您肚子裡出來的。」
眾嬪妃竊竊私語,每個人的話都像一把刀子凌遲著姜皇后和沉默不語的太子。
「陛下!陛下!」姜皇后看向天佑帝:「太子是您的兒子,是您親自教養長大的,您莫要因為一個老奴的三言兩語、片面之詞就傷了他啊!」
天佑帝看向太子,眸光晦澀難明。
溫妃想起皇帝往日對太子的特殊和看顧,生怕他心軟,急切道:「誰說只是這個老太監的片面之詞?不巧,臣妾還有人證!」她看向天佑帝:「陛下,臣妾父親的部下楊巡案月余前奉命前往惠州查鹽稅一事,在惠州和崇州的交界處碰上一起截殺案。一群黑衣人追著一名老實巴交的老婦人砍殺,楊巡案瞧不過眼,出手救了那老婦。才知道那老婦人是瑤光郡主的乳娘,姜夫人娘家的陪嫁嬤嬤。她可以證明,當年姜夫人生的就是個男嬰!陛下,她現在人就等在東城門外,求陛下准許她覲見!」
姜皇后瞳孔劇縮:怎麼可能,姜侍郎派去的人怎麼連個老嫗都弄不死?
不對,那老嬤嬤不是被毒啞了?如何說話?
她按下心裡的驚慌,怒道:「溫妃,阿瑤的乳娘多年前就因病亡故,你莫要胡說!」
溫妃冷嗤:「是不是胡說,等人來不就知曉了!」
天佑帝沉聲道:「白九,你親自去將人帶過來!」
白九領命匆匆去了,不過片刻又領著了人進來。
眾人皆伸長了脖子往白九身後看去,那婦人彎腰駝背,頭髮花白,低垂眉眼,側臉的輪廓老態畢現。
按理說,瑤光郡主的乳娘也就比蘇氏大兩歲,應該就年近不惑。怎麼瞧上去像是古稀老人,形容十分腌臢難描。
饒是如此,姜皇后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婦人,她心神大駭。
婦人跪下,開口就是一口粗糲至極的聲音,像是砂礫混在了石磨里,聽得人渾身難受。
老嫗聲淚俱下道:「婦人姓秦,原是姜夫人的陪嫁,後是瑤光郡主的乳娘。姜夫人生產那日只有老婦和穩婆在場,老婦可以作證,姜夫人生的是個兒子。小公子出生後,就被連枝姑娘抱進了宮,瑤光郡主就被塞給了姜夫人。當日,那穩婆就被姜相公處置了。原本他們也要處置老婦,但姜夫人不忍,就讓老婦吞了碳,偷偷放了老婦。老婦原以為躲到老家鄉下就沒事了,沒想到一個月前,有黑衣人闖入老婦家中。將老婦一家六口全殺了,老夫護著剛滿月的小孫兒拼死才逃了出去。」她朝著天佑帝重重一磕頭:「陛下,求您為老婦做主啊!老婦雖命賤,但也是您的臣民,老婦兒女及幼孫無辜!」
眾人都道姜皇后好狠的心,前頭剛殺了言大夫一家,這會兒又將秦氏一家六口殺了。
不過是當皇后的人,心狠手辣無人能及。
姜皇后冷喝:「你休要信口胡謅,你說你是小秦氏你就是?」
天佑帝看了姜皇后一眼,姜皇后立刻禁聲。
待長樂殿內安靜下來,天佑帝才肅聲問:「秦氏,混淆皇室血脈可是死罪!你想清楚再說,你說太子是蘇氏的兒子,可有證據?」
秦氏絲毫不懼,仰起頭和天佑帝對視:「民婦記得小公子出生時左臀下有一處月牙形胎記!陛下不信,可讓人查驗!」
太子身上有何胎記,除了太子乳娘和皇后,估計沒有人知曉。
這個秦氏更不可能知曉!
太子周歲時,天佑帝曾親眼瞧過那個胎記。當時他還同皇后調笑,太子將來必定是天生明月,得世人仰望!
天佑帝心中怒氣急劇,在姜皇后伸手來拉他衣擺時。他徹底爆發了,直接砸了手上的玉扳指,指著姜皇后的鼻子喝道:「好,好得很!你們姜家好得很!偷龍轉鳳,混淆皇室血脈!罪犯欺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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